工作室化妆台上的小sao货
对于谢瞻近来明显的疏离,夏景感到很奇怪。
起初还频频跑他房间,给他送牛nai送水果,甜甜又讨好的不停喊他哥哥。遭到谢瞻的冷落之后,大小姐脾气也起来了,便决心几天内都不要去讨好他。
对于两个人之间古怪的变化,家里的长辈也有所察觉。但想想谢瞻正是要考学的关键时期,只当他要一心求学,反而劝解夏景不要总去打扰。
夏景何其高傲的性格,一句多余的话都不再肯跟谢瞻说。她的生活本就丰富多彩,跟同学们出去看电影,逛展览,回家了还要跟女朋友叽叽喳喳打电话,说哪个男明星染头发打耳钉真难看,说最喜欢某小生清清爽爽的样子。
谢瞻关着房门,却不自主听她说话。笔尖停在那里,嘴角带着自己未曾察觉的笑意。
她的声音好听,像清泉灌溉着谢瞻干涸的心。
晚上大家各自回房休息的时候,谢瞻的门被夏景轻轻的敲了。
打开门,台灯暗淡而又柔和的光照亮半个漂亮的小脸蛋。噘着嘴,自己先摆出可怜巴巴的样子。
“谢瞻哥哥~”
她平时总是“哥哥、哥哥”的叫,偶尔气急了喊他大名,只是马上就会招来父母的呵斥。只在特别委屈的时候会喊“谢瞻哥哥”,像个刚出生的小动物,又可怜又可爱。
许是夜晚让人松弛,谢瞻心都软了,不留神温柔的回应,“嗯,怎么了?”
夏景双手献上一只小盒子,“送你的生日礼物。”
原来她半夜偷偷溜过来,是为了送礼物,还不愿给别人看到自己低声求和的模样。
谢瞻几乎没有正经过自己的生日,对礼物一事也从不上心。仰慕他的女孩子送过不少礼物,他只觉得尴尬,此后坚决不收。冷漠极了,反而激起少女更强烈的春心。
谢瞻接了过来,在夏景将要说话的时候打断她,“谢谢阿景,去睡吧。”
夏景像只可怜的小狗,欲言又止,最后只好“哦”了一声,就回去了。
听她走远,谢瞻打开盒子。是个身份牌项链,刻着他名字的缩写。深浅不一,字形也远谈不上完美,一看就是手刻的。
很多年后夏景在机场路透图里还看过他戴着,藏在宽大的白T后面,露出一截磨蚀着他的锁骨。
拜托,都是大明星了,有没有自觉。夏景心里念到。
后来再有一次,他把她放在工作室的化妆台上Cao弄。她扯住他的项链,勒的他后脖颈一道红痕,一时吃痛。只见上面又多刻出了她名字的缩写,两个名字放在一起终于对称,仿佛圆满。
“怎么,动了你的东西,你不高兴?”话很好听,语气却不以为意,甚至还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她坐在台子上,化妆品全部弄散了,被他搞得好舒服,水都流到了桌子上。她把足够要他命的腿架在他强有力的臂弯里,一只腿又抬起来,脚趾头挑弄他不粗壮但健美的臂膀。“哪个sao女人,讨厌死了。”
谢瞻低低的笑,抽出鸡巴低头温柔的咬扯一下她的唇,“小sao货。”
旋即猛的把大rou棒插了进去,顶的夏景一时间魂都散了。
“谢瞻哥哥~”她呜呜的求饶。
最听不得她喊他谢瞻哥哥,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他更想欺负她,彻底把她摧残。于是下身抽插得更猛了,啪啪的声音好大,羞耻暧昧。
那是他早就想做的事情了,在那个她送他项链的脆弱的夜晚。好想啊,好想把她压到墙上,亲她的嘴唇,摸她的nai子,环抱她盈盈一握的细腰,让她感受自己身下的滚烫都是为她点燃的。
想用邦邦硬的鸡巴丈量她的身体。
再到后来的很多个夜晚。极寒的天气在野外拍戏,被绳子拖着在冰上来回拉动,泡在冰水里,手都生出冻疮,煨在胸口暖着的夜晚。被对家全网联动泼脏水,被资本的力量压得喘不过气而失眠的夜晚。戏太多太重,几天不曾好好休息而无限疲惫及至临近崩溃的夜晚。
他都想着她。
想她的温暖,想她的笑靥,想她的任性和倔强。
也想象她唇齿的甜美,身体的柔软,想象她娇媚的脸在他身下呜咽,假意求饶。
求你了。
带给我温暖,也践踏我尊严。求你向我敞开双腿,让我回报所有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