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天下,无人不知十七皇子--秦越多受宠。
十七皇子容貌昳丽,在大秦国容貌昳丽、飘飘欲仙的风流士大夫最收推崇,可惜秦越虽一张脸天下无双,但偏偏就是一副无心机的小子性情,就想那空中悬着的灼日一般,活泼又好动,天天和外戚家的表弟韩重渊天天一起搅得京城鸡飞狗跳。
引得无数士大夫感叹真是可惜了一张脸,偏生没有点风流滋味。但又觉得这般无心机、生机勃勃的皇子又着实少见,又觉得这般也不错。他们哪里想得到秦越还真有另一面——
“重渊乖啊,我就摸两下,嗯……”秦越喘着粗气,一手身下人的下身摸去,一手紧紧搂住身下人。
“小越——”韩重渊又气又恼,英俊的脸涨的通红,一手手肘抵着秦越的胸膛想推开他,一手去捉秦越的手。可到底他被面朝下压在桌上,又怕真用上力气伤到秦越,没几下就被秦越摸进了底裤。
“小越、别!会、会有人进来!”被秦越挑开了底裤,韩重渊急了,扭着腰逃避,不想让秦越摸到自己的隐私出,结果倒是tun部前后蹭着秦越的下腹,把秦越的火挑了起来。
“没事儿,咱俩又没脱衣服,叫人看见了就说我在挠你痒痒。”秦越被蹭的呼吸更急促了,额间几乎有绵延而下的汗水,原本清亮的声音也有点沙哑,“再说了,我同母妃说了,过了年就同父皇求个恩赐,把你许给我当正妃。咱俩在一块天经地义,谁看见了都不敢乱说。”
“乖乖重渊,我难受,快让我摸一摸。” 秦越一口咬在韩重渊脖颈上,手发了狠劲把韩重渊搂的更紧,另一手也应挤进韩重渊紧夹住的双腿间,一手就摸到了那有些肿胀的Yinxue。一摸到xue上,韩重渊就情不自禁颤抖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凉气。
“还肿着呢?”秦越松了口,凑近韩重渊的耳边低声言道,“抹药了吗?”
“还没呢。药都用光了,我还没来得及备。”韩重渊半是无奈半是恼怒的答道。秦越在情欲上启蒙的早,十五六岁的时候半哄半骗外加胡搅蛮缠地脱了韩重渊的裤子,手口并用的恣意抚摸舔弄着韩重渊身上多了的xue口。
从那之后就好似上瘾一般。平日里是勾肩搭背,一起出坏点子出坏主意的好兄弟,但没隔几日秦越就会想尽办法去玩弄韩重渊的下身,但倒也只敢用掐掐揉揉Yin核,两指挤弄着Yin唇,顶多是用手指指尖在xue口周围抹一圈,享受着一下被紧紧吮吸的感觉。有那么两次是蹭着韩重渊的xue口射出来,多时候还是自己弄出来。
“肿了也好,等我娶你进家,让你天天都肿着也未尝——嘶”秦越的话被韩重渊手肘用力一顶给打断。
“我就算成婚了也是个要杀伐果断的少侠,怎么可能天天被你弄得、”韩重渊反驳到。
“好好好你是少侠”秦越半哄道,也没敢去再去玩韩重渊的前xue,转而一手握住性器开始把弄。
等我年后取了你,一定要让你离不开我的滋味!秦越暗暗想到。
哪晓得少年的梦被一击破碎,年刚过完,秦越的母妃--皇贵妃被贬,外祖父一家的都打发到边疆镇守,和那青梅竹马,爱恋尚未讲明的韩重渊,竟然也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就已随着全家远走。一时间从人人掌心里捧着的皇子被狠狠甩至地下。
等两人再次相间时,已至十年后。当年阳光似骄阳的十七皇子,早就变成一个心机沉稳,让人瞧不出深浅的太子,早就不用靠着皇帝的宠爱而活,连那昳丽的容貌也带上了几分凌厉。这十年带来的多大变化,兴许只有韩重渊知道。
韩重渊在边疆时,被皇上指了一门婚事,不得已成了婚。秦越在朝堂上听着时,什么都没说,回府里就摔了几个花瓶。
而如今,皇帝奄奄一息,眼看过几日就要仙逝,朝野上下都由他掌权,一纸诏书就让韩重渊回了京城。
两人久别重逢,远远的眺见对方,都觉得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