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鼎寒捏着小弟的下巴,结结实实亲上去,一边亲,一边顺势把他压到床上,直到小弟受不了,伸手推了推才松开。
“你这张嘴啊……”慕容鼎寒一边感慨,一边啄吻小弟的唇边。
青阳轻哼一声,道:“多得人喜欢呢,不缺你一个。”
“嗯?刚刚是谁吃自己朋友的醋?哪个小气鬼跟我怄气?”
青阳噎住,正经的兄长蔫坏起来,竟是……跟爹有点像了。
慕容鼎寒握着自己还硬挺着的欲根,在小弟下身探寻纾解的入口,没想到小弟主动伸手,摸到亲哥的性器,抬腰,把淫穴送上。
慕容鼎寒微滞,好像不是他肏弄青阳,而是青阳要吃下他。他才进去一点,青阳便用大腿内侧磨了磨他的腰身,嫌他插得慢似的。慕容鼎寒深吸一口气,猛地挺腰,狠狠撞入淫肉里面。
轻微的水声、皮肉撞击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给静谧的黑暗染上一层旖旎的淫靡之色。
他们同父同母,血脉相连,十几二十几年,首次找到彼此都满意的相处之道。
之前积聚的芥蒂和误会,皆被那喂进抽出的单一动作逐步化解,靠着身体捣弄出来的欢愉,水乳交融的兄弟俩愈发亲密无间。
此时的慕容鼎寒不知道,这场鱼水之欢,仅仅是荒唐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