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津!我才数到二十四哦,你输了!”李富拍掌笑道。
林子秋说得不无道理,慕容青阳迟疑了,对啊,刚刚那个老者他都坚持下来了,还怕区区一个李荣吗?
李津张了张嘴,忍不住看向柔初的手,骨节分明,指头圆润,即便保养得好,但怎么看都是男人的手。
说起来,自从那次玉欢戏馆的一别,他们就没私下约见过了。一是慕容青阳生怕触了兄长的霉头,二是李荣真的没再约过他!他一向被李荣追着捧着,当然不会拉下面子主动了。于是时间一长,他就兀自生气了,李荣不找他就不找他,有什么大不了的?
李富也兴奋了:“如果数到三十都没勃起,你怎么办?”
柔初笑笑,“如果数到三十都不奏效……那罚小人给公子用嘴,再数一遍三十,如何?”
李津抓住柔初的手腕,“方才是你赢了,你要什么赏?”
“那也不行!”慕容青阳断然拒绝,要是真被李荣认出……
“……输就输,我认了!”李津倒是愿赌服输的,甚至神气地抬了抬下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翘不翘得起来都是问题!”
他浑身一激灵,那手从下面兜着,先是揉了揉两颗睾丸,指尖轻轻搔刮着,手指的温度隔着裤子渗透进来,暖暖的,微妙极了。他应该觉得恶心的,这只手属于男人,不知廉耻地摸过多少同性的鸡巴了,所以才那么熟练吧?卖屁股的,又脏又贱,比女人都不如,就这么喜欢男人的鸡巴吗?
李家兄弟四人,只有李荣看了过来。其余三个,都被柔初吸引了注意力,无暇顾及那两个雏儿。
他当真闭上眼,双腿岔开,两手抓在膝盖上,耳边是两个堂弟看热闹的哄笑声。他好似听到柔初的轻笑,接着,一只手轻轻地覆到了他的裆上。
曹德正解释说他大哥看管得比较严。
“……小人一进来,就注意到公子了,还特意坐到你旁边。即便公子不稀罕走旱路,高高兴兴吃个酒也是好的,可你……你那样说……”
堂弟李贵起哄:“赌就赌!谁怕谁啊,李津,要不我帮你数数?”
林子秋见状,转头示意那两个站着的白衣人,那两人竟然真的把屏风挪到一边了。
李富和李贵立即看向琴风,似乎都很期待琴风用手给他们揉一揉裤裆。琴风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柔初弟弟手法精湛,但却浮于表面了。”
李荣倒是深以为然,青阳的大哥也是这么严厉的。
李荣疑惑,曹将军不是去了边境么,没有父亲看管,曹德正应该多多出来玩呀。
李津哑然,奇怪了,明明都是男人,怎么……他怎么开始期待了呢?
琴风没否认,施施然起身,“不如让小人给公子们奏一小曲,再交由你们定夺,可否?”
哟,还有脾气的?李津有点后悔自己刚刚说话不过脑子了,“那是我出言不逊,你莫生气。”
是的,他竟然从柔初的手法中感受到了他对阳根的喜爱,那手掌裹着他的柱身,似乎在摩挲他的大小、长度,拇指更是调皮地按压龟头,指尖在圆润的头部绕圈,似乎在搜寻凹陷的精窍口。
反正,这场意外的重逢,一个单方面闹别扭,一个不死心、但又猜疑不定,落在混不吝的林子秋眼里,不做些什么实在是太可惜了。
其实李荣真的冤,他往慕容府递了不少帖子,却不知全被青阳的兄长挡了,而且经过上次一别,青阳除了去族里学堂,就鲜少外出,他想找人也没门。李荣甚至迂回地找上和青阳玩得最好的曹德正,想借他名义约青阳出来,但曹德正态度古怪,说他自己也不好约青阳。
除了心不在焉的李荣,其余三人都呆了,琴风将要做的事是风雅至极的,目的却是极其不风雅的奖赏。
他举杯喝了一口酒,“啪”的一声把杯子放回桌面,“来就来!”
李津就算不喜男人,就算知道这小倌不过是逢
李贵也笑:“琴风,若是你赢了,你要什么奖赏?”
他继续劝道:“你不是想做暗妓么?将来在南风馆接客,迟早都要遇见熟人的。你现在……因为私人情绪而不愿意面对,这个心态要纠正过来。我想,这也是白大人的用意。”
“小人这等货色,哪敢讨赏?”柔初却是不以为然地挣了挣。
柔初立刻回道:“哥哥这样说,是拂我面子了?”
“若是小人赢了……公子们待会赏小人更多的精元便好。”琴风答道,款款走向放着琵琶与若干乐器的那边。
“好!”李富兴致高昂地拍手,虽然他不太懂得欣赏乐曲,但这两个小倌为了争他们欢心而使出浑身解数,他喜欢这样的戏码。
不知哪个堂弟怪叫一声,嚷嚷着“起了起了”,李津猛地回神,睁眼,柔初已经收回手。
柔初瞥了瞥李津的裤裆,“要不我们打个赌?论手上技巧,小人可比弟弟们有经验多了。小人只要用一只手,就能让公子起反应,你只要闭上眼,数到三十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