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郎舟这一招虽然粗劣笨拙,但确实让窦叔雁很不好受。
她感觉满屋子都充斥着信息素的味道,每一口呼吸都是滚烫的,让她浑身发热。
许多有文艺情调的人将信息素描绘成某一种花香,或者某种高雅的藏品,窦叔雁以前觉得这很浪漫,这时候却觉得他们都在放屁,谁会闻到花香发情?还是说会对着高雅的气息而硬了裤裆?
这股气息是对性欲最直接最原始的刺激,浓烈的腥味,带着一点若有若无教人想要更多的甜香,偏偏郎舟捏着她下面还不放手,某一瞬间,她甚至想带着他的手动一动来缓解她体内的热chao,但是她忍住了。
被强迫挑起情欲,对她来讲是一种奇耻大辱。
但是天生不容抗拒。
“放手。”她咬着牙命令道。
最终抵抗不过信息素的威慑,他慢慢松开手,整个人蜷缩到地上,脸朝下抵在地毯上,垂下的发丝盖住了他的面容,身体一阵阵颤抖着。
窦叔雁闭上眼深呼吸一口平复体内的热度,她瞥了一眼地上的,看他发抖的频率怀疑他是不是发了什么病了,但她不想伸手碰他,于是用穿着尖头皮鞋的脚一拨,将他翻了个面。
软绵绵的,很轻易就被翻了过来,满脸迷醉的神情也暴露在了窦叔雁眼下,那只抓过她下体的手被他放在口鼻处不停嗅闻,窦叔雁能看到他泛着水光的白皙手指间快速闪过的一抹rou红色,深色的背心卷上去一截,露出他白嫩的腰肢,另一只手探入了热裤里面,不知道在里面动些什么,使得两条光裸的白腿互相绞动。
窦叔雁勉强压下来的热度又蹭的一下升了起来。
这里简直待不下去了,她站起来想要离开。
裙摆再一次被扯住,郎舟躺在地上,泛红的大眼睛乞求地看着她,裤子里的手拿了出去,露出他勃起的粉嫩的性器,可怜兮兮地吐着水歪在他小腹上。
“求您了”郎舟小声地抽噎着,“救救我吧您想怎样都可以”
窦叔雁的腿迈得很艰难,郎舟双手缠上了她左边的小腿,紧紧抱住,的信息素无孔不入地渗入她的肌肤,她动不了了,也有可能是她不想动了。
见站着不动了,郎舟的手小心翼翼地向上,躺着的身体撑起来,探入了窦叔雁长裙的裙底,向着他渴望的气味探去。
窦叔雁的裙子里能看出一个明显的人的上半身轮廓。
窦叔雁感觉那柔软的触感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那应该是他的手,她感觉到有灼热的呼吸喷洒到她腿部的肌肤上,那吐息也向上移去,渐渐来到了她双腿之间。
她应该应该推开他
她感觉自己有些站不稳了,突然,一个温度更高的软物隔着内裤擦过了她的囊带,电流一般的快感打过她的脊椎,她身子一晃,靠到了墙上。
她感觉到缠在她大腿上的手离开了,然后她的内裤被拉了下来,坚硬难耐的性器被一只手握住向下扳,紧接着顶部就被纳入了一个shi热得她想要化开的地方。
这一刻,她再没有想什么要不要推开他之类的事情,她只想进入得更深。
窦叔雁的手隔着裙子按到了身下人的头部,她微微挺了挺胯,底下人就发出了受不住的呜咽声。
“含进去。”她一点也不怜惜地命令。
她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更紧、更热的地方,四周都在含吮他,她从来没有试过这个,信息素的刺激让她快感翻倍,她觉得爽快极了。
窦叔雁丝毫没有顾及身下人的感受,她找到了她觉得舒服的地方,就直接摆胯Cao弄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她终于释放的时候,缠住她双腿的手便也无力地滑落了下来,郎舟匍匐在地上疯狂咳嗽。
窦叔雁重新穿好了内裤,理好裙子,耐心地等候郎舟平复下来。
这时她又变回了那个衣冠楚楚、高高在上的了。
与之相反,郎舟要狼狈得多,他头发乱糟糟的,因为刚才的咳嗽而满脸通红,眼角挂着泪,嘴唇上沾着白色的Jingye,背心松松垮垮的,热裤拉链敞开着,布料shi透了,地毯上也都是可疑的ye体。
窦叔雁用脚尖挑起他已经软了的下体,问道:“射了几次?”
听不出什么情绪。
这时候,郎舟的胆子又没了,他变回了之前那个羞涩自卑的前台,双手想要捂住下体却又不敢,皮鞋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要发抖,他声音怯怯地回道:“两次”
“嗯。”窦叔雁应了一声就收回了脚,让人猜不出她什么意思。
她的脚离开,郎舟又有些失落起来,他连忙整理好裤子,期期艾艾地叫着:“窦总”
“行了,那钱也不用你还了。”窦叔雁绕过他走到玄关,背对着他打开门,“就这样吧。”
郎舟的“谢谢”还没说出口,哐的一声,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