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她继续抵赖的机会,再次被擒住双手按于床尾,一如当初他被吊住那般。
他一手托住她的膝窝,不顾她的挣扎吻上细嫩的皮rou,顺着腿侧啃咬,像她之前的盖章一样悉数奉还。
她的身体抖的厉害,她心里真的怕死了急死了。
妈妈,救我!!!
她觉得一定会痛死的,这个破游戏她真的不敢挨了,现在她只想爬。
完全陌生的感觉,被另一个带着同样体温的人亲密触碰,远远超出了她的舒适圈。
这可不是什么单机手游可以比拟的,实在过于沉浸的体验。让她…让她很难不去把他当作一个真正的人,无法全然当作只是一场游戏。
让她摸摸抱抱别人可以,但她真的不行。太恐怖了。
像溺水一般无法逃脱,她呜咽着尽力缩着身体,带着哭腔让他别碰了。
埋在她身下的男人闻言顿了顿,轻轻吻了一下那濡shi的布片,安慰道:“不要怕。”
随后牙齿叼住一角,将唇舌送入再无任何障碍的泉源中。
膝盖被架在他的肩上,她只觉得腿软的像两根面条止不住地往下滑。
丧失抵抗力的手被他松开压制,十指交握地放于两侧。
她shi得厉害,下身过于惊悚的失控感让她发不出声音,只是流泪。
在炽热的长物轻轻碰上她的瞬间,她只是像条濒死的鱼般板动了一下,眼神失焦。
见她这副模样,叹了口气,“你胆子不是很大么?这会怎的这般小?”他俯身亲了亲她的泪痕,舔了一下,“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我信你个鬼。怀孕风险了解一下谢谢。
他却突然将软成一滩的她重新抱至腿上,让她背靠墙壁支撑起身。用两条粗壮有力的腿夹在两侧将她固定住,半跪着提起她的脚踝,一只手臂将她的双腿并拢抱住…将分身穿梭于她的腿间。
她感到铺天盖地的羞恼,愤恨地想要抓住腿缝中的罪魁祸首当场销毁,却被他误当情趣一般,左右躲闪、前后缩进,一直抓不到影。好不容易终于捉住了,结果被糊了一手白浊。
当即就拳打脚踢要和他拼命,却不料水光潋滟眼尾绯红的模样惹得他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双腿被迫环住劲腰,抵在墙上用力亲吻。
她的手心chao乎乎的,身上也全是细密黏糊的汗。
她像是一条脱水的鱼,又像是被扔到夏日正午的街道上正在融化的雪糕。
坐在他身上,体下shi漉漉的一大片不着缕地贴在他的腰腹上,她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腹肌的硬块。
更让她想要捂脸消失的是,她止不住地往下滑,然后被他挺垮一顶,再次回到原处 ,在蜜色肌肤上留下清晰水痕。
“你喜欢吗?”他凑近她的耳边这样“体贴”问道,甚至主动将她的手放于她最爱的大胸肌上握住。
让我死过去好了……
耳边是他低低的笑声。他听清她小声嘀嘀咕咕后,咬着耳朵提醒:“你已经死了。”
滚吧。狗男人。
陆岐屿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他并非不羡慕寻常人家的生活,只是他背负着太多仇恨和罪孽,走上这条不归路早已没有了选择。
他不敢成家,这样只是平添把柄,还害了无辜女子。
但他似乎难得获得了天地间的一次怜悯,有了一个例外。让他…感受到活着的一丝甜味,死亡也变得动人。
“你叫什么名字?”
这只眼泪汪汪的女鬼低着头不理他,还在生气。
他却一点都不生气,短短一个晚上他仿佛要把人生中所有的笑意都用光。明明最爱动手动脚的就是她,当之无愧的女色鬼,临阵逃脱却是飞快。
他摸了摸她红润的嘴唇,想要哄她开心:“等我死了,我娶你,我们再…”咬了一下满脸震惊的女鬼的耳垂,“圆房。”
妈蛋。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