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又是个晴好天气,外头风光甚好,晼晚这次终于露了面,四公主恪靖忍不住打趣:“八弟妹的身子是不是太娇弱了点,到围场来这大半个月八弟妹都没同咱们出来两回。”
四福晋也笑:“关键是八弟不放心。”
“四姐跟四嫂真是冤枉晼晚了,这次确实是受了伤不方便,这不伤一好就赶紧出来同大伙一起了吗?”
“你这张嘴,也是同八弟一样能说会道!”
晼晚被她们打趣,多少也有点害臊。但胤禩却是个不害臊的,这几日恪靖她们来约她骑马赏景之类的,都以她骑马磨破皮儿要休养给她拒了,商都没跟她商量一声。虽然晼晚也知道他是一番好意,按着自己的一贯作风,只怕是忍着痛也不想让人家说闲话的。
被她们打趣两句也没什么,他们夫妻恩爱,也不是非得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也没什么不好,再说他们也没当众秀恩爱,至少晼晚觉得胤禩当着外人已经很收敛了,没有动手动脚。
关键还是之前那个问题,晼晚觉得胤禩凡事应该与她这个做妻子的商量一声。也许是这时候女人地位太低下吧,男人似乎都没有如何把妻子的想法放在心上。别的女人或许可以接受,晼晚却不能,觉得一定要找机会与胤禩开诚布公地谈一次。
虽然惦记着这个,但还是同恪靖她们四处逛了逛。木兰围场面积大,代步的工具也就是骑马比较方便,虽然晼晚上次惊马有那么点Yin影,但总不能人家在前头骑马,她在后头坐马车,硬着头皮上了马,骑了一圈才感觉好了一些。
等回了帐篷,还是感觉整个人累趴,躺到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梦中依稀听到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知道应该是胤禩回来在洗澡,不过还是困,也没起身,过了一会,帷幔打开,身子即落到一个滚烫赤着的怀抱里。
尚来不及说话,胤禩将她摁到榻上,虎狼一样的吞吮亲吻。
晼晚想挣扎,可是他身子是那样沉,又烫又急,舌头急切得钻到她口中,再一路来到耳朵边上。
“胤禩,不要,你听我说”
微弱的抗议很快被口水吸吮的声音淹没了。
急切的渴求和火热,滚烫加上润凉,仿佛晼晚就是水,让他止渴。
本来晼晚躺到床上,穿在身上的不过就是一件领口腰身都宽松非常的寝袍,里头就穿着肚兜跟亵裤,被胤禩磨来磨去,袍子就散了,丰满的ru房在肚兜里若隐若现,隐约可以看到两粒殷红色的ru头贴着那兜儿向他招展,激的胤禩更是气息粗重。
猛吸了口气,俯下身,隔着亵衣揉捏着饱满而又柔嫩的椒ru,舌头贪婪的舔着光滑的粉颈,“停!停啊”晼晚娇喘吁吁,不断叫停:“不许这样!”
胤禩目光紧紧盯着身下的晼晚,见她乌发衬着一张chao红的小脸儿,菱嘴儿微张,莺声呖呖,说不出摄人心魄,纤腰款动,胸前两团软rou上下摇晃,雪白嫩红,哪里停得下来。
晼晚一双纤手无力地按在兜衣上,想要阻止胤禩的手继续动作,却被他将整个右ru盖住,指尖随着ru房的曲线从外侧到内侧、画同心圆一样抚摸她的胸部,感到柔软又有弹性。又滑过她的ru头和ru晕,时而强,时而弱,像奏乐器般。
被他这样一撩拨,晼晚早就软成了一团白生生的面团子,任他搓圆揉扁。
压下心头的急迫,如同拆开贵重的礼物般解开她的肚兜和亵裤,她的肌肤在烛光下透着莹莹的白光,晃得胤禩眼花缭乱,忍不住低头噙住一侧软rou,这香甜可口的滋味,真是怎么也尝不够,舌头更是扫弄着顶端娇弱的ru头,甚至这样还不满足,一手抓住另一侧娇嫩的蜜ru揉捏着,时而轻捻那一颗鲜红的ru头,“恩轻点,你弄疼我了~”
晼晚挺着胸无助的娇yin,感觉他仿佛一只饥渴的猛兽,连吞带吸的想要将她整个ru房吞进肚中。
那软软的声音简直叫人浑身燥热难耐,“晼晚的nai子好软好嫩,为夫好生喜欢啊。”含住那nai头狠狠吸了口,惋惜道:“可惜还不曾有nai水,不过没有晼晚这nai头也是甜滋滋的,真想日日都含着这两团nairou呢。晼晚可喜欢?”
“嗯~,好舒服~~哎”晼晚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话不由她思考便软软自小嘴里说出来,惹来胤禩愈加起劲的蹂躏啃咬,如贪吃的幼童般与那两团饱ru嬉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