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四处游走点火。
夏可第一次开荤本该是由通房男侍来伺候,然而却被万韶华以男侍都太过俗气不够温柔,怕伤了皇儿的身体给辞下,自己却一脸义正言辞的上了她的床。
要知道扯开纱幔看到的是亲爹的面孔时她差点就吓死了,虽然一直都知道爹爹对她的心思,没想到却这么大胆,要知道皇女的第一次行房是要记录在册的。
那晚之后,万韶华像是放开了淫性,骚浪的躺在她床上敞着淫逼求好女儿干他,比她府里的一些男妾还要淫贱。
她熟练的扯开美男爹爹的衣裳,露出他浑身细腻晶莹的雪白皮肉,万韶华乌黑浓密长发尖插着精致华丽的头饰,点翠晶莹夺目,珍珠步摇在他耳边轻晃,却仍被他那张绝美脸蛋比下去。
夏可捏了捏爹爹的粉红奶豆子,低头吃进去,万韶华被亲女儿吃着奶子,凹陷的乳尖被吸的挺翘硬成小石子,张开嫣红的唇瓣喘息着,饥渴的长腿勾着她的腰。
“爹爹的骚逼是不是痒了。”
万韶华喘着气,放浪的攀在女儿身上,扭着细腰求她肏,“快、快点,爹爹的骚穴要痒死了,好皇儿快用大鸡巴磨一磨......”
绝色貌美的男子敞着嫩红骚逼哀求着夏可肏他的样子太色情了,一想到身下这人是她的亲爹爹,两人身上亲密的血缘,确确实实的乱伦关系,夏可就不由得呼吸一重。
夏可瞧着以往蛇歇狠毒的美男爹爹,如今竟然和一只发情的母狗似的,摇摆着雪白的肥臀,在她身下摇尾乞怜,哀求着她干她,内心的凌虐欲火蹭蹭暴涨。
“干死你个骚爹爹!”
她恶狠狠的掐着亲爹的细腰,一手抓着他的白嫩屁股,对准那口淫浪的骚逼精准的将鸡巴整根插入其中!
“啊啊啊......好棒......皇儿的大鸡巴干进爹爹穴里了......”
终于被女儿的鸡巴贯穿了,好热,好胀。
万韶华脸上浮起迷乱的沉醉,心脏空虚的一块被彻底填满,整个人都散发着甜腻的情欲气息。
每次看着夏可宠幸别人时他又嫉妒又惶恐,抚着自己一点细纹都没有的脸蛋心中弥漫上惶恐的痛苦,他是不是老了,为什么夏可今天没进宫看他,也是,他都三十六岁了,不比那些年轻鲜嫩的男子,就算再美丽的皮肉多像二十多岁的男人,内里也是经历了各种勾心斗角的倾扎残破灵魂。
明明是最恶毒狠戾的自己,对付男妃皇夫时下手一点都不心软,却是不敢将夏可彻底禁锢在自己身边,觉得嫉妒那些男子的自己丑陋不堪。
他生下夏可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从来都把孩子当作物品的他看着软嫩雪白的一小团突然心软的如春水,于是第一次学着照顾孩子,被她吸吮着奶头喝奶时,竟然硬着鸡巴雌穴流水,他羞红着脸亲吻女儿的嘴巴,在女儿狠狠吸着奶头时哭叫着射了,他竟然被亲女儿吸奶吸射了!
将那些看见他行为的侍人全部处死后,便再也没人敢说他做的事出格不对。
他生下来就是给女儿肏的,饥渴了十几年的雌道被夏可大鸡巴肏入的那晚才知道什么是高潮。
万韶华衣服散乱的敞开,头上的发饰都颠落掉下,揉着雪白的奶子像个最下贱的男妓一样在女儿身下浪叫。
鲜红嫩逼翕动不止,饥渴的张合吞吐女儿的大鸡巴,湿红软腻的雌逼疯狂抽搐着吸住她的鸡巴,激动的往外喷水,逼眼处的嫩肉往外翻卷出殷红粘腻的娇嫩淫肉,难以自控的在鸡巴插进去的一瞬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清透淫汁来,穴眼水光光的一片,骚红淫肉蠕动收缩着舔弄茎身,夏可被亲爹的嫩逼绞的头皮发麻,层层肥厚媚肉不肯松口,还没肏到子宫就被咬的几乎寸步难行,算是知道了什么是三十坐地都能吸土了。
“妈的!骚爹爹的淫逼真贱,刚插进去就吸的这么紧,是不是天天想着女儿的大鸡巴干啊!嗯?说,是不是!”
“哈啊....呃...是的.....爹爹的骚逼生下来就是给亲女儿干的......狠狠插进子宫里......好痒.....好酸......受不了了......呜嗯.......”
万韶华美眸迷离潋滟,鲜红的舌头在唇瓣上划过,诱惑着亲生孩子奸弄他的子宫,一想起子宫被亲生孩子大鸡巴贯穿的感觉就激动的浑身战栗。
夏可狠狠的抽出大半根鸡巴,只留下一颗饱胀龟头勾在逼眼处,猛地用力沉腰,万韶华惊叫一声,却是主动的缠上了她的腰腹,夏可撑在他身上挺动腰胯狠干,啪啪啪的撞在那只雪白肥臀上,将那处淫逼干的汁水乱喷,美男哭叫着喘息不已。
“干烂爹爹的贱逼!真骚,比青楼的男妓还要贱!肏死你!”
万韶华听到夏可骂他的贱逼,反而更加情欲高涨,他就想做亲女儿的男妓,淫贱的躺在她身下摇臀求肏,粗长凶刃狠狠搅弄着太皇夫的红腻骚穴,将绵软挤作一团的淫艳逼肉干的“咕啾”作响,敞开一道淫靡的肉花,噗呲噗呲的流出粘腻不断的骚水,撅着屁股状如母狗般挺动着自己的肥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