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逐渐地达到了第一个高潮。
阳具不断地摩擦着她身体最最细嫩的禁区,逐渐地深入将“野径无人问”的处女密道越撑越紧。本身就紧窄的桃园被粗暴的侵入、填满,那种时缓时急的挤压就像在一点点地撕裂她的身体。当她感觉到那粗圆的龟头正顶在她神圣的处女膜上时睡梦中的她是多么希望能够恳求我停止我的侵犯,然而我并不会放过口中的美味,我只是用力的那么一刺,就将阿玲所有的幻想击得粉碎。那丑陋热烫的阳具仍然残酷地穿透了她少女的符印,用一种极野蛮的手段毁去了她的贞操。破处时剧烈的撕裂痛刚刚过去,一阵猛似一阵的抽插又如烈风般扫荡了她的全身。阿玲绵软洁白的身躯被强烈的抽插冲撞得上下抖动,肉棒进出时牵动了娇嫩阴道的每一处,粘膜摩擦带来的烧灼疼痛从下体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她的惊、她的恨、她的哀怨,都被席卷全身的痛苦所取代,使她神智都几乎丧失。暴风雨般的摧残令阿玲面色苍白,大汗淋漓,身体仿佛也要在剧痛中瓦解、消散。我狂野地驰骋在阿玲完美无瑕的雪白胴体上,尽情地发泄着我作为征服者和主宰者的力量。急骤的欲望驱使我的感官世界飞升到了云端,使我快要失去对自己的控制。不过此时我已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紧紧地搂住了阿玲柔滑的细腰,猛烈地抽动着坚硬的肉棒击打在阿玲娇嫩的花芯上。
突然,那狂暴的肉棒猛然增大几分,撑开了阿玲紧闭着的宫口,然后在十数次近乎抽搐的插入后,大量岩浆一般沸腾炽热的精液从肉棒前喷洒而出,顷刻灌入了阿玲藏于深闺的处女花房中!
阳精甫射,我轻轻地将阿玲的双腿从肩上放下,涨红粗硬的肉棒也渐渐恢复常态,缓缓地从阿玲体内退出,同时也带出了不少粘稠腥热的精液。灯光照映在两人的身上,皎洁的月光将阿玲白玉似的胴体照得通体光明,只见平滑的小腹以下,雪白的肌肤上点染着片片的落红,混杂在凌乱斑斑的灰暗污渍中。
凌辱过后一片狼藉,却是越发衬托出阿玲娇美体态那种温柔婉约的气质来。我痴痴地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终于忍不住又再一次扑到了神女般的莹白胴体上……我或深或浅,或缓或疾地揉捏起阿玲莹泽迷人的完美玉笋,软滑的双峰在我的指间不断的变换着形状,原本洁白得如同雪域冰原般的肌肤慢慢覆上了一层娇艳的粉妆。我挺直了身子,将巨大滚烫的龟头向着她娇滑的下体中心直戳进去,硕大无朋的龟头划开了阿玲丰美柔嫩的玉门,在持续不断的压力下渐渐地将嫣红粉嫩的阴道口扩大,强行闯入了她鲜嫩而矜贵的禁区。坚挺的肉柱一感受到阿玲暖煦的体温,立即高度亢奋起来,通红的棒身好象突然又涨大了一圈,毫不留情地向着玄妙神秘的玉体深处直挺而入……我前后有节律地运动着,帮助肉棒一遍遍的开垦着富饶而新鲜的土壤,处女阴道的紧迫极大的增加了我的刺激感。我将阿玲挺拔晶莹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嘴巴则深深的亲吻着阿玲秀美得超尘脱俗的美靥,同时凌虐着身下的温香软玉。阿玲的身子似乎也产生出了反应,不但爱液越来越多,全身都变得松软和顺从,莹白的肌肤在瞬间似乎也光彩明艳起来。她已经成为沐浴在性爱风暴中的温柔圣女了。我的下腹开始觉得饱涨难忍,我皱紧了双眉继续狠狠的抽插着,享用着难得的完美猎物。我动作越来越快,用力也越来越猛,伴随着“吭哧、吭哧”
的喘气声,我已经到达了高潮。
我猛的将阿玲的身子自床上抱起,用尽了力气把肉棒深深地插入阿玲的宫颈当中。一声呐喊,滚烫粘稠的精液如同千军万马驰骋在草原一样在此激射入阿玲的体内。精液不断地从龟头射出并涌入阿玲细嫩的蜜壶,刹时间布满了蜜壶内的各个角落。多余的精液从阿玲的秘道口源源的流出到阴阜、菊轮和大腿根上,很快变成了灰白的斑迹。粗大的肉棒马上萎小下来,我带着疲倦和满足扑倒在阿玲雪白娇美的胴体上……阿玲是从昏睡中醒来,感觉到了下体刺骨的疼痛。她猛的睁开双眼,马上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自己赤身露体的躺在卧室里,浑身上下的衣物全都不见了,她慌忙将盖在下身的被单扯过来护住胸前,她看到了自己下身的斑斑污迹和落红片片,她想到是我送她进放,她终于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她被小处男迷奸了!
羞愧、愤怒、悔恨交集,阿玲恨不得将身边这个夺去自己初夜权的男人剁成肉酱。然而一个不可回避的现实是她已经被一个她曾经那么信任的男人粗暴地玷污了,阿玲忍不住掩面哭泣起来。
突然阿玲想到阿阳有没有加入,自己是被小处男一人奸还是遭到轮奸,有没有被拍裸体录像。
她发现茶几上有一张纸条。“亲爱的阿玲,我终于得到你的处女身,我会终生记住今晚,我们一起为今晚发生的一切保密。 小处男。”
那晚后我与阿阳、阿春、阿玲、明竹失去联络。明竹不久回过,与阿玲结婚,婚后小两口很恩爱,但明竹以事业为重,经常出差,阿玲受到冷落。阿玲就会想到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我。
一天傍晚,阿玲打电话请我陪她,到了她房间后发现门虚掩,进了门后,见阿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