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主人,贱货是……一开始按压小腹,让珠子操骚货的膀胱……之后用手指插自己的……额,后面……”
白高飞被和宏畅看得头皮发麻,战战兢兢却只等到了这样一句话,他抬起头用赤红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看向和宏畅,那个人只是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冷淡地注视着他,像是打量着一个牲畜或者死物。
“没有高潮过了?怎么自慰的?”
与白高飞的想象不同,和宏畅直接抬起了一只脚,直接踩在了他的脸上,浓重的味道迅速涌进他的鼻腔,而被鞋底踩压的疼痛也从脸上传出,那种强烈的羞辱感让白高飞兴奋起来。
“后面?后面是哪?”
那只脚正好踩在他的左脸上,英俊的面庞被压扁,白高飞几乎承受不住压力被踩在地上,他颤抖地伸出舌头,向左边舔舐着,正好舔到了男人的鞋边,舔到了一处散发着皮革味道的地方。
和宏畅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这让白高飞的心都提了起来,他唯恐和宏畅一时不高兴就让他离开,毕竟他还在“实习期”。
瘦弱的男人身上传来一种摄人的威压,残酷的话语让白高飞心中一紧,但那种气势和漫不经心的感觉让他有了一种被征服和掌控的感觉,淫乱的身体不争气地兴奋着,甚至不留给他任何思考的余地。
白高飞这个人机灵的很,与女人上过很多次床让他也能说很多骚话,虽然地位和身份截然不同,但也能自学成才地说一些可以取悦到和宏畅这样变态的骚话。
“我、贱货……用骚屁眼高潮,骚屁眼会喷水……骚鸡巴、已经没用了……主人,贱货的骚鸡
脱衣服意味着会被玩弄,白高飞兴奋到双手都在颤抖,他几乎是飞速地脱掉自己的衣物,然后将脱下的衣物扔得到处都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果然,白高飞偷偷瞥向和宏畅的时候,发现和宏畅的神色有了明显的缓和,甚至嘴角都带了一丝若隐若无的笑意。
男人真的找到了作为性奴的感觉,他发现只要什么都不想,听从和宏畅的一切命令就好,那样的话身上的燥热也会减少不少,因为他知道他总会获得快感,哪怕承受再多的折磨,也只是暂时的。
果然,自己作对了……想到这里,白高飞就松了一口气,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成为了取悦和宏畅的存在。
“哦?继续说,你会怎么高潮?”和宏畅翘起二郎腿,是为了掩饰自己勃起的阴茎,但他的动作却看上去十分优雅,也给白高飞施加了一种压迫感。
“对、对不起……主人,贱货每天晚上都自慰……一开始会高潮好几次,具体不记得了……但是这半个月没有高潮过……”
“说吧,这几天自己自慰了几次?高潮了几次?”
“是、是……是骚屁眼,是贱货的骚屁眼……”
男人的左脸上留下了一片印子,被狠狠踩踏的皮肉慢慢回到了原位,很快却红肿了起来,与右侧英俊的脸形成了一种淫乱的对比。白高飞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样子,他被羞辱到兴奋不已,只是跪着看着和宏畅鞋子上的那道痕迹,大有一副要再次舔上去的感觉。
“行了,现在就是试用期了,跟过来吧。”
等了片刻,发现男人不发一言,并且依然用兴奋的眼神看着他,和宏畅轻笑了一声,说:“那么,舔我的鞋。”
只要能高潮,怎样都好……
皮革上瞬间多了一条晶亮的痕迹,那种触感让白高飞想要继续,但和宏畅却拿开了自己的脚,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留给白高飞更多的时间。
白高飞安安静静又很温顺,什么也没问就跪爬着跟随和宏畅的脚步回到了办公室,在此期间他感受到自己裤裆的濡湿,不知道是尿液还是前液,亦或者是后穴偷偷到达高潮而喷出的肠液。
男人,然后伸出手抓着男人的头发向后拽,“若是你真的成为我的性奴,就永远是我的东西了,哪怕我玩腻了我也不会再给你任何自由,你只能永远过禁欲的生活。想要得到那种快感,你需要一直取悦我,一直让我保持着对你的兴致。”
白高飞眼神游移着,他不敢看和宏畅的表情,他知道以和宏畅的占有欲是绝对不会允许他自慰的,但他那段时间是“自由身”,自不自慰应该跟和宏畅没有什么关系……吧……
所以当白高飞跪在办公室里,在光天化日之下跪着脱衣服的时候,他也没有感受到任何不对,好像在和宏畅的注视之下,做出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的,都是正常的,都不用感到耻辱。
直到只剩下一条纸尿裤,和宏畅才让男人停下,他打量着男人健壮的身体,发现经过一段时间的放置之后,男人本来强壮的身体带上了一丝不明的诱惑,本来坚硬的肌肉变得看上去有些柔软,就连胸肌也微微胀大了一些,不时就会抖动一下。蜜色的肌肤依然是那般诱人,在阳光下好像闪耀着橙黄色的光芒,却因为欲求不满而带着一层薄汗。男人的臀部似乎也肥厚了一些,在纸尿布的包裹之下看上去尺寸惊人,胯间的部位哪怕在纸尿布的层层包裹之下也能看出阴茎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