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笑:诶,东西忘了。
虞晚听到就害怕,哆嗦着一转头,看见男人手指上挂着黄玉的那双鱼嘴高跟,自己赤脚脚还疼也顾不上了,冲过去夺了就走,再也没回头。
然后在XX苑露天的石桌石凳上坐了十多分钟,想着那男人怎么也该开车开远了,才搂着又困得直点头的黄玉从侧面的小门出来,看见马路上没人也没车,没有谁看见,又羞又恨的把那双鞋丢进了垃圾桶,尽可能快的带着黄玉回了寝室。】
没没事
虞晚咬着嘴唇直起身子,雷霆的手离开得没有半点问题,他还背回到身后。
哦?你们教官是这么教的?回答的时候要说什么?
报告。
大点声!
报告!
雷霆点头,凌厉的眼微微眯了一眯:专业、班级、姓名。
虞晚一哽。
雷霆不耐,就像所有没有耐心的教官斥责学生那样:我问你的专业!班级!姓名!
中文系一班,虞晚。
要说什么?
报告!中文系一班!虞晚!
刚刚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报告!不是!
所有人听好,军训不提倡告病、请假!但是如果是真的身体不舒服,不要隐瞒!这不是丢人的事情!凡事量力而行!中暑严重可能危及生命,这不是儿戏,坚持,不等于强撑!听明白了吗?
一众人齐声:报告!听明白了!
既然你只是没有站稳,那我们列队继续!雷霆的视线落回到虞晚身上,你,左移顺位第三。
虞晚平视前方,高度加上帽檐阻隔,只能看到他的腮骨往下,分明的面部线条,抿起的薄唇。
他轻咳了一下,嘴唇快速的开闭,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可虞晚就是看见了,就是听见了,就是知道了。
雷霆,这个男人。
刚刚,他笑了,并且说了一句话,和十来个小时之前一样,不是说别的,就是重复了一句她的话。
中文系一班,虞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