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家一起吃飯,吃完晚飯,蘇婉容端著碗去廚房的時候,對面的男人也站了起來。
我吃飽了。
余光看到埃布納也站起來的時候,蘇婉容心裏一跳,臉上卻穩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去了廚房。
雖然幾乎所有的物資都被蘇婉容收進了空間,但是因為之前還不能確定埃布納是否可以信任,很多從超市買來的物資都堆在家裏,大部分是放在方便拿取的廚房,櫃子和桌邊都被物資放滿,只有燒飯的竈臺和洗手臺附近還空著。
蘇婉容本來還覺得這樣是合理利用空間,可後面多了一個埃布納後,她就覺出了這樣安排的缺點,男人靠過來的溫度像是一團火在身邊烤著一樣,燒的她都覺得身體有些燥熱。
你把碗放在這裏就行,我幫你洗。
後頸的溫熱呼吸撩撥的她實在有些受不了,蘇婉容忍不住開口,卻感到後頸被一個柔軟火熱的東西碰了一下,不由嚇了一跳,差點沒把手裏的碗掉到水槽裏。
小心。
一雙寬厚火熱的大手及時握住了她的,然後不管沾濕的泡沫,直接拿走了她手裏的陶瓷碗:我來就好。
埃布納的嗓音本就是偏低的男中音,這樣刻意壓低後更是象低音炮,性感的不行,完全搔到了作為一個聲控的蘇婉容心中的癢處。
謝謝。
見男人二話不說就開始洗碗,她也不知道該再說什麽,只能沖幹凈手上的泡沫準備離開廚房。
見她一副受驚小動物的可愛模樣,埃布納本來想說些什麽,但是聽到另一道腳步聲的靠近,他還是咽下了本來準備說出口的話,任由小姑娘快步走出了廚房。
蘇婉容回到房間的時候,心臟還是跳個不停,見墻上的時鐘已經走到了將近九點,趕緊拿上幹凈衣服去了浴室洗澡。
想到下午男人的話,她徹徹底底的將身體清洗幹凈,腦海中回想起男人腹下鼓起的那一大塊,又忍羞用了上次買回來的一種讓那處不易受傷的秘藥。
按照平時的作息,埃布納晚上基本泡在房間裏健身,哥哥他們也會一起,但有時夜裏蘇婉容會去做吃的,幾人也會幫她揉面,做饅頭和糖三角之類的食物存著,當作晚間鍛煉。
蒸鍋是買了特製的,幾層的蒸籠一次便能做出幾十個饅頭,然後放在餐廳鋪好的烤箱紙上蓋上濕布晾幹,等她去收。
因為之前還不熟,埃布納晚上出來喝水曾經碰到過一次,為了不讓他起疑,第二天他們一天吃的都是饅頭,不過後來不知道是他知道了什麽還是為了避嫌,基本上晚上都躲在客房裏都不出門了。
後來她和埃布納談完後,很多事也沒再避著他,今天他說要去超市,蘇婉容想著反正已經烙印了,便讓他們買了不少絞好的豬rou牛rou和羊rou回來,也提前告訴了哥哥他們,準備晚上做rou包子和rou餅。
因為最近病毒蔓延,蘇婉容不太放心rou類安全,等埃布納他們將rou買回來,她特意去檢查了一下這批rou沒有被感染病毒,好在他們去的那家超市比較安全正規,並沒有發現rou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