峦峰被带路的太监小路子领进大殿时,被金碧辉煌的正殿着实惊到了,猩红绣金线的地毯,盘龙金柱,巨龙口衔明珠,幽森的眼死死盯住他,虽然大殿烧着地龙,他还是不可避免地从脊背上升起一股寒意。
“四皇子安。”身着黑色绣白鹤大氅的周廷站在龙椅前的台阶上微微颔首向他示意,他手里提着森寒长剑,长剑上有鲜血的痕迹。
那是谁的鲜血?
峦峰已经无暇顾及为什么深夜的正殿灯火通明,忠靖侯家的周小将军为什么执着兵器站在象征着至高无上皇权的龙椅前,也不想去问为什么把他找来这里。
他听到了微妙的水声。
少年僵硬地转动右眼视角看到了——少女微微抖动的两条白嫩的腿搭在龙椅的两侧扶手上,金光显得她肌肤莹润无暇,如果她的小腿上没有满是青紫瘀痕和男人的齿痕的话,会显得更诱人。而一个身型高大修长的男子正背对着他站在少女腿间,窄腰挺动着。
他看不见少女的容貌,但是他知道,这一定是他苦苦寻找的已经丢失了两天的峦鱼,他最最爱重的妹妹。
而他最珍视的宝贝如今正大张着双腿被男人Cao弄。
“嗯呜、呜呜...呜啊啊...”那是他的妹妹在哀哀呻yin,他找了那么久,他问了每一个除夕宴见过峦鱼的人,受了那么多白眼和叱骂,他都没有停止过寻找妹妹,他甚至决定,如果明天还没有妹妹的消息,他要去父皇的炼丹房门外跪着,恳求他帮忙找到妹妹,毕竟他们也是父皇的血脉。
他一直在想,也许妹妹贪玩,跑到宫里别的地方去玩了;也许妹妹冲撞了哪个得宠的妃子,被那些厉害的嬷嬷关起来了;也许妹妹在哪个地方睡着了,这么冷的天气,会不会冻着她呢......可是他的妹妹那么乖巧可人,怎么会不告知他一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呢?
他痛恨自己因为除夕宴上和女眷分桌而坐就疏忽了对妹妹的照顾,如果不是他,妹妹怎么会丢了呢......
峦峰唯独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是被权贵抓走亵玩了。
“啊——”这个认知让他不管不顾地疯狂大吼,双目赤红,冲上去要救他的妹妹。然而周廷站在龙椅前,只微微抬手长剑就深深没入他的肩膀,峦峰直接两只手抓到锋锐的剑刃上,企图向外拔出长剑。
鲜血不停地在滴落,他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一样,执拗地紧紧抓着长剑。周廷反手把剑生生地转了一圈然后刺入,直到整个剑身穿过少年单薄的肩胛骨。又抬脚上前把少年的左右手反扭到身后,用本该系在峦鱼头上的发带捆了个结实,用脚尖轻点少年的腿窝,少年就这样笔直地跪下了。
大朵的血花在蛋壳青的长袍上绽放,周廷没有要拔剑的意思,只是伸出右手按住少年的右肩以阻止他膝行上前。
“阿鱼、阿鱼!”少年哑着嗓子叫唤着妹妹的名字。
“别叫了,她听不到的。我已经封了小鱼儿的听觉。”周廷说道。
“求你们、求求你们放了阿鱼!她今年才十四岁,她那么单纯......求你、求你们,放了她!放了她!”峦峰已经意识到了——他们兄妹两的命运,都被掌握在这两个男人的手里。
周廷无动于衷,只说道:“她是我们的。”
正狠狠Cao着峦鱼的顾玄渐入佳境,因为峦鱼坐在龙椅上的原因,她的小腰沉下去了,男人可以更好地深入到她正可怜吞吐的小xue最深处。顾玄舒爽地用gui头碾过每一寸xue内的软rou,毫不留情地厮磨着已经有点红肿的xue口,让少女因为他的出入而颤抖,小手抓紧他花纹繁复的腰带。
她不知道这两个男人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个地方来,还让她在龙椅上摆出这么羞耻的姿势,她一直委屈又哀伤地哭着,明明说要送她回宫和皇兄见面的,现在却把她压在这个地方为所欲为,不久之前还把她的听觉封起来了,她什么也听不到。这样寂静的世界让她更为害怕,身体也更敏感,两个小nai尖都挺立起来了,被男人看到以后自是好好疼爱了一番,nai尖都被咬肿了。
还有身后的伤口蹭到了龙椅吐突出的雕花,好疼......
绵软shi热的小xue紧紧地吐纳男人的rou棒,似乎因为这样的环境让峦鱼不由自主地紧张,分泌的yIn水也更多了,rou棒被裹上晶亮的一层。
“嗯、嗯啊...”小人儿的脸颊泛红,双眼蒙着水雾,随时要滴下来,得到了太多快感的柔媚身子轻轻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摆动。
“真是个小yIn娃。”顾玄一边抓着少女的大腿一边猛Cao。
下首的峦峰听到男人这样的言语从心底感到愤怒,可是却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捏紧被缚在身后的双手,低下头哀求着:“求求两位大人放了我的妹妹,求你们了。”他作为峦鱼的胞兄,也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没有经历过残酷的世事的磨练,只能向两个男人低头,希望他们放过他幼小可怜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