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捂住命根子,就怕被毛绒绒一爪子下去,给我断子绝孙。
「把头低下来。」章扬瞬微喘着气对我说。
我顺从的俯身,侧头含住他的唇,被他伸入口腔里,在里头搅得天翻地覆。
我无从深思,我为什么要这么听一个GAY的话,真的是因为日千的关系吗?
我被他抚摸老二到射Jing,被他手指插到菊花发痒,被他rou棒干到高chao。
现在,他说要亲我,我就乖乖听话让他亲,心里一点怨言也没有。
我感觉事情很不对劲,究竟是他的技术太好,活像肛肠科老医生一样,手指摸前冽腺一个摸一个准,还是我自己有问题?
是不是全身的痒痒rou太多了,连肠道里也有?
我们亲吻了很久,他是单纯想亲我,我是一直在思考痒痒rou与肠道的关联性,直到他又要换姿势。
他把我按躺在沙发上,双腿被他用力掰折开。
他的身躯覆盖上来,搂着我的颈子,逼我仰头,然后含住我的嘴。
他腿间硬物挤进我体内,姿态熟练自然,彷佛回到自己的窝一样,横冲直撞,理直气壮。
他Cao干我的力度,都把我tun部给干抬了起来,悬空在沙发上了。
奋力忙碌中的他,突然抬起头来,回首喊了声:「白白,别待我背上,下去!」
原来是毛绒绒太黏人,一刻也不想离开主人,跳到章扬瞬的背上趴着了。
「你这猫,也太…」我想不出形容词,太情色了?太有参与感了?感觉都不对。
「就是因为它缠人,所以一开始我让你进房间。」章扬瞬拿它没辙,把它甩下来,一会它又会爬上去,特别的执着。
他懒得理它了,俯首埋在我颈边,一口咬住我的颈rou,像是恶虎扑羊一样的猛然。
我吃痛的叫了一声。「痛、痛,大哥哥,你这不是种草莓,你这是吸血啊!」
他听见我的叫声而松开,改换别的地方咬,一样的凶残暴力。
我被他一咬,抽痛之下就缩tun,一缩tun他就被挟,一挟他就刺激的咬我,我们一直这样互相伤害,陷入死循环里。
直到他射了。
他射了,幸亏还有点良心,是射在我肚皮上。
他没马上离开,还是压在我身上,全身汗水淋漓,一脸认真的问我:「你说我行不行?」
「行,特别行,我腿都麻了,屁股也僵了,菊花都给你干残败了。」我了解他的大男人主义,需要人捧他,立即大力的夸赞他。
「和别的男人比呢?」他追问着。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和别人做过!」我本来想说我特别直,钢管一样这么直。
后来想想,算了,和GAY做爱的我,还被Cao到这么爽的情况下,已经没资格这么说了。
我不等他继续问话,抢先问出我急迫想知道的事。「那我呢?我表现和其他男人比呢?」
我觉得依他的长相条件,应该交往过很多男性情人。像他这么强悍的性能力,一定有很多0号迷倒在他的裤管下,像我此时一样,和他在他的公寓里颠鸾倒凤。
这认知让我感觉不公平,我吃亏了,可是这事又不好追究,后到的去责怪先来的,逻辑就不对。
他沉默了会,然后说:「我也没和其他男人做过,不过,我见过别的0号,他们都没你sao。」
我先是高兴我也是他第一个男人,没吃亏了,他没和别的小0有任何rou体纠缠。
后来听见他之后的话,气得要跳起来了。「什么sao?我钢管直男,怎么就觉得我sao了?」
「钢管直男?」章扬瞬被我的话逗笑了,他笑了会,发现我的态度很认真,并且有发飙的倾向。
他解释般的对我说:「全校都知道你是GAY,蝉连三年的诱受排行榜第一,你说你是钢管直男?周处安,这话放出去,没人会信你。」
啥玩意?
蝉连三年的诱受排行榜第一?哪来这么反人类的排行榜,我还得第一了?他们凭什么认为我是第一?
我脑子里正在经历大风暴,气得都哆嗦了。
章扬瞬也不管我在想什么,或许他以为我早知道这事,不以为意的俯首,含住我的唇亲吻。
后来,他抓着毛绒绒去洗澡。
我身上只穿着衬衫,忍痛的趴在沙发上,拨打电话给小姐姐,向她询问什么诱受排行榜的事。
「哎呀,被你发现了,你怎么知道的?我以为你从来不会关注这些事。」小姐姐口吻非常淡定,无视我的暴躁情绪。
「我明明就不是GAY,怎么就成了诱受排行榜第一了?他们凭什么把我排上去?是谁推举我的?」
难怪以前我周转不灵,向好伙伴借钱时,他问我要不要办裸贷。
我还骂他有病,我一男人怎么弄裸贷,我去!原来他是打的这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