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逗他:「趁我弟还在路上没到,我们背着他来一炮吧!」
他酒眼朦朦的瞪了我一眼,丝毫没有威胁性,还有些挑逗诱人的意味。
「就像第一次那样,我们在这房间里,一起看了3P偷拍片。你喝醉了,性欲高涨忍不住想要,于是我们就上床了,记得吗?」我解开他的领口纽扣,伸进他的衣领里,掐揉他的ru尖。
他的ru头被我长期玩弄爱抚吸吮,它非常敏感,没一会就整个挺起发硬。
他的也因此闭上眼,发出情动的低喘呻yin。
他的手隔着衣服,覆盖在我的手上,一起在他的ru头上挤压。
「我和我弟,谁干你干得比较爽?你这么yIn荡,小xue早就让他给Cao松了吧?是不是很想让我和我弟一起给你玩三明治?」我咬着他的耳廓,说着情色下流的话刺激他。
他听了,啧了一声,不耐烦的骂了声脏话。
他很反感我用不尊重他的口吻,讲这种恶心的话,但是在这种气氛下,又无法翻脸揍我,他只能记在心里,找到适当的时候,踩着我往死里揍。
他的衬衫滑到肩头处,露出削瘦漂亮的肩头锁骨,上头红斑点点,都是我上一场性事后,遗留下来的痕迹,深浅不一,依我对他的性需求,它就没有完全消失过。
当然我身上也有,不过秦竹真不爱给我种草莓,只会挠我、揍我、或是咬我咬出血。
我把他压在沙发上,顺着他身上的情欲痕迹,逐一加深它的印记。
他没理会我的胡言乱语,也没怀疑我的身份,特别笃定是我本人。
就像有一次我问他,他说我一开口,那种流氓下流的气质扑面而来,特别明显,钟景赫学不来我这气质,装也装不像。
他被我脱了长裤,隔着紧身内裤,我俯首舔他的腿间私处,将他原本半硬的家伙,舔到隆起发胀,也把他的灰色内裤舔到沾上我的唾ye,成了深色。
他被我舔吮到舒服的张开了腿,让我不仅舔他的roujing,还帮他的睾丸,与大腿内侧的软rou,都一一照顾到了。
经历了一年多的亲密接触,我们深入交流的很频繁,次数密集惊人。
他身上断不掉、消不了的吻痕,我身上也有留下伤痕,都是被他抓挠一道道的痕迹。
这样比较之下,他身上留着的,都是情欲痕迹,是我对他的爱与欲。
然而这屌毛,留给我的,都是他发泄的拳打脚踢,还有利爪狂挠。
啧,这么一想,就想狠狠Cao他一顿,来渲泄我心中的委屈。
我们只要一见面,一触碰,就像天雷勾动地火,总忍不住想要亲近他、搂抱他,占有他,和他纠缠不休。
哪怕是在公众场所,人多不便的地方,我也要想尽办法吃他豆腐。
例如餐厅吃饭时,在桌下摸他的大腿,玩他的鸟;在路上逛街时,与他十指紧扣,或是占有欲十足的搂他的腰;去逛商场买衣服时,硬要跟他挤一间试衣间,与他唇舌纠缠,如果情况允许,我还能在里头帮他深喉咙。
无论我们到哪去,最后总是逃脱不了一个结果,就是他被我带回公寓,没日没夜、索求无度的下场。
按我哥的说法,他和秦静郡的上床次数,可能是一个月几次,五根手指头都数得出来。毕竟硬不硬得起来,是我哥决定的,可是让不让他上床,是秦静郡说了算,他没自主权。
而我和秦竹真,那是Jing尽人亡的一个月十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