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像秦竹真一样,rou逼里紧致缠人,非要用啥玩意来比喻的话,就像是被带着小吸盘的藻类,层层堆叠包裹的感觉,有点缠人,又很鲜活。
虽然我会这样疑惑,却不想找别的男人比较体验,我只想干他,只要他这个人。
就像我从来没想过,我居然敢无套上阵,而且还是对一个男人,我对女人都不敢无套了。
遇上这个满打满算才rou体接触过三次的男人,我他妈的连理智都抛之脑后,为他疯魔了。
而这男人却丝毫不自知。
我把他Cao到皱眉眯眼,发出低喘难耐的浪yin声。
他因为酒醉而特别肿胀持久的老二,被我撞到东倒西歪、摇摇晃晃,即欲喷出的模样。
我们没人碰它,我不碰,也不让秦竹真碰,我紧扣住他的双手,就是要逼着他被我Cao射。
我用这姿势跪到腿麻了,把他拉起来,坐在我腿上,背靠着我的胸膛,拉开他的双腿,挂在单人沙发椅的两侧扶手上。
我抬着他的tun部,扶着鸡巴对准他的入口,让他吞含进去,坐下来。
我安抚的亲吻他耳后颈侧,缓解他被深插的不适僵硬。
我的前端顶进他甬道深处,紧到我连忙搂着他的腰摆动,要不然绝对会被挟射出来。
他被我的深插抽拔,弄到浑身发颤,爽到情不自禁的想要抚摸老二,被我用手挡开了。
他悬挂在沙发扶手两侧的腿,剧烈的摆动,想起抬起tun部,逃离被我深插的酥麻感。
但是我不允许,我搂着他的腰往下压,又把他带进欲望深渊里。
沙发的位置面向门口,情敌把秦竹真腿间的画面,尽收入眼底,看得她目不转睛,之前还捂眼的,也不知道什么时间放下了。
我突然惊觉她的存在,我干爽了,都把她忘了,我草!
我心里不悦,拿起秦竹真的卫衣,挡在他的腿间,不让他春光外泄。
虽然有点迟了,早就被她给看光,不过好歹有块遮羞布。
「要到了,放开我!」秦竹真被我制住双手,无法撸老二,他快要急疯了,腰tun直摆动,他越扭tun部,就被插到越爽,一直哀声求饶。
我是会因此心软放过他的人吗?想得美。
我无视他的呻yin哀求,将他的双腿抬起并拢,挟住他的老二,加速冲刺。
他被我干到头无力的软倒在我肩上,下半身都绷直了。
rouxue里的唾ye早就被磨干,急遽的插干下,只剩下火辣辣的磨擦感,又爽又生疼,不用说,事后他的rou逼一定红肿不堪了。
可我也没好到哪去,我无套裸入,老二也是被磨到火辣辣的,再不射出来,我这几天会疼到尿抖。
我咬住他的颈侧,听见他发出哽咽般的呻yin,还有语句清晰的慢一点,我草,疼啊,狗日的东西!
我就明白他大概是酒醒了。
被我活生生的,用大屌给干醒的,真是佩服我自己!也希望一会我能平安逃脱出去。
我从一开始亲吻爱抚到干xue,已经过了40分钟,守在门前的女孩,都站到脚酸,自己搬了椅子来坐,还无聊到用手机追影剧了。
我想她已经对秦竹真没了遐想,他被我Caoxue时,还是她望风守大门的,她还能对秦竹真有什么旖旎心思才怪。
秦竹真酒醒后,也发现女孩就坐在对面不远处,他立即紧张的拿起腿间的卫衣想穿上,然后茫然的发现,挡了上半身,他下半身怎么办,可是不挡,他颜面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