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關係,只有在活著的時候,有效。
「那怎麼不讓我繼續幫你射出來?」津有些不明白,她握著男人寬闊的肩膀,微微抬臀,上下晃動,吞吐著肉莖。
「妳知道嗎?從妳闖進沐月湖後,我就不知不覺開始在意妳了」莫狄納以沉穩富有磁性的嗓音回憶道。
「那時候聽妳說妳想要消失我好心疼好想在這裡抱妳結果,看妳哭得那麼傷心就算了。」
對於津如此重視伴侶,莫狄納憂喜參半這表示她不是一個只顧自己的人,他喜歡她的重情重義,以人為本;同時,也憂心,津會為了尋找桀,不惜做出離開自己的決定。然而,他很清楚,只要懷了他的孩子,鐵定能左右津的想法
他推了推津。
原來,人很脆弱,不管是坦納多人,還是堊人。
津的眼珠移動了一下,只是摟著莫狄納的腰,靜靜的聽著。
「若不幸族裡發生什麼危險,妳要記得到這裡來。就算我死了,積蓄在此的力量會保護妳安然度過一生。」莫狄納悠然說道。
「小津」
臉深深埋在莫狄納溫熱的懷裡,只剩一隻眼睛呆呆望著映照星空的水面,有股不甘在津的心裡,激起了一個意念,觸動了源靈生的核心,將她推往極端的方向。
這或許對他來說有些大驚小怪,從小生活在廣闊大地上,骨堊王不了解住在坦納多城邦的拘束困乏,沐月湖的規模對他來說不過算是一般。想當初,這裡原本是要再結親後送給鸞月的,而鸞月知道後,臉上表情反應非常平淡;津完全不同,像是得到什麼珍寶一樣,臉上洋溢著的是滿滿幸福。溫暖如湧流的泉水覆滿了男人的心,莫狄納盯著她的表情,心裡有說不出的悸動,比他送給她的,還要多。
「我想射妳體內」莫狄納吻了吻她的嘴角。
莫狄納欣賞著女人仰高的頸子,張口嬌吟的柔媚表情,沒有人知道他內心的盤算。聽午夜說,津要去末噬谷找桀的動機很強烈,難防會有所行動。
莫狄納嘴角含笑,遙遙頭,「沒有」兩掌掐住女人的髖骨下壓,讓嬌穴深深吃進玉柱兩人私處貼合,他嘆息了聲,「被妳舔得很舒服差點射」
「坐上來。」莫狄納說。
氤氳白霧中,莫狄納坐在淺水岸上,輕鬆倚著岩石,津趴在他雙腿間殷勤舔弄吸吮著硬挺肉莖,男人閉目,神情愉悅,一手不斷輕撫著女人的頭,他雙唇微啟,模樣十分享受。
津疑惑,仍舊聽從他的話,跨坐到男人腿上,「我弄痛你了嗎?」
「噗,小笨瓜,妳看看周圍,什麼事都沒有啊」看她哭,莫狄納滿心不捨,摸著她的臉蛋,安慰道:「而且,不管遇到什麼,神靈會給我們盼望。」
津雙眼蓄滿淚水,心底湧起的無力感,讓她氣憤地對男人扁嘴命令:「我不要你死掉!」
得到回應,莫狄納沒來由地鬆了口氣,心也踏實多了。雖然擁有一切,權勢財富,一直以來,他的心卻是空洞洞的,使他不得不繼續追逐,將更多土地納入自己的版圖,那些成就感帶來的滿足卻是稍縱即逝。津卻能填滿那個缺口,讓他飄零的生命,有較為真實的活著的感覺。
「我不管!」聽到後面這話,津更受打擊,激動的嚎啕大哭起來:「你不要我就直說,不要推卸責任把我推給神靈!當初是你自己要救我的!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不要被救!」
「嗯?」
「我愛妳。」莫狄納更加用力擁緊了她。
如果愛的人都不在了,縱使身處在絕世美景、金玉滿堂,想到這,津心一涼,突然覺得好孤獨,好淒涼。
「嗯我也是」
她記得那一次,差點被白魔龍侵犯的那一次,那時候,她還不知道白魔龍的真實身分。
津含著肉柱,好奇地抬頭看著他
「所以你不可以死掉」
「為什麼啊」津還想問,插在體內的硬根深深頂了幾下,快意衝毀了一切思路。
「唉,對不起,是我不會說話,嚇到妳。」莫狄納嚇了一跳,撫摸著津的頭。
津一聽,卻嚇得死死摀上莫狄納的嘴,她驚呆了,望著男人平靜的眼睛:「你在胡說什麼?!」這話根本讓她感動不起來,一點兒也不浪漫,尤其在經歷桀的事件之後,這樣的守護承諾成了她最害怕、最敏感的夢靨。
他低下頭,發現津正仰著小腦袋,皺著眉頭一臉憂鬱,還在為剛剛的話難過。津環上他的脖子,親暱的吻著他。
這個想法很自私,但,愛至深,任憑他在感情路上有多寬宏大量,此刻也拿不出什麼道義勇氣從白晝傳回的訊息,失蹤隊伍生還希望渺茫,論效益,其實早有放棄搜救的打算,一切都是
「唉,我沒有不要妳,也沒有把妳推給神靈」莫狄納方寸大亂,怎麼話是越說越錯,乾脆不辯解了,直接把哭得像孩子的津抱緊,「對不起,是老公不對,亂講話。對不起對不起」
「如果你死了,那我也不要活了啊!」接著自暴自棄,口不擇言的大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