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冷笑,「這正是我最怕的桀,你以前為慾而慾,可以讓女人上你的床,絕不准許女人支配你。那些試圖掌控你的都被剔除了,只有椿蘿姊妹既美麗幹練又上得了床,更從不干預你的其他。」
「王現在是要替我做感情分析?」桀諷刺著,挪動了背部,擺了個放鬆的大字姿勢攤坐在椅子。
「你沒發現自己現在正為了個坦納多女人一直改變自己甘願跟著她跑?」莫狄納有意刺激他。那向來是桀的軟穴,他痛恨被女人掌控。
「在旁人看來或許是這樣。但我自己知道,不是我跟著她跑,是津放棄一切隨著我來了。是她為我改變,而我依然膽小的躲在熟悉安適裡,貪婪地享受她帶給我的美好。」
「哈,太陽真打西邊出來了。」沒料到會聽見這樣的話,莫狄納苦笑,他已經驚愕的不能再驚愕了。
「王,我左翼拜託你」
「我不會答應你退出!」莫狄納心裡有把無名火,他知道自己在惱怒什麼,一件自己沒資格生氣的事與其說是生氣桀真正的是氣自己。表面上是為了族裡事實上他很失落
「請放我一條生路。」桀突然離開椅子,向王單膝跪了下來。
「咦?」
「你少了一隻翅膀還能存活,我少了心臟卻是死了。」桀兩眼直視著王,帶有絕不退讓的堅定:「請您明白,津只有外表像坦納多人,『過去』活在坦納多,當她為了顧及我的安危,放棄在坦納多的一切跟隨我來的時候,她已經成為我桀的一部分了。肉體上,她確實很脆弱,而我,會不惜用性命保護她。」
這傢伙是玩真的莫狄納滿臉震驚。對方表面上請求活路,但他感受到的卻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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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桀和王說話之時,津正獨自在骨堊人聚集所。
「唷麻煩津,找到了?!」
聽見這個音調,津馬上想調頭就走
「昨天到傍晚還找不到妳,桀簡直快瘋了!把整個營區都給掀了!可憐了椿蘿」泰蘭諾坐在走道右側人群中大聲嘲弄著她,順便連椿蘿一起拖下水。
「什麼意思?」津問。
在走道左側旁邊打牌的人群,津也瞧見了椿蘿,椿蘿慵懶地丟出牌,斜睨著津,那表情很顯然也在生她的氣。
椿蘿取下嘴上的骨菸,吐出煙霧,低聲威脅道:「不要逼我教訓妳。泰蘭諾。」
也難怪椿蘿會這麼不爽。話說,昨晚津看到兩人親熱跑掉後沒多久,桀制止了椿蘿,告訴她,津還沒回來,他才剛去了一趟山裡沒找到人,於是回頭又去找了一遍,人都快急死了。椿蘿看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也只好派人一起去找。
一個飢渴的女人,眼看就要把上男人,卻被對方澆了盆冷水,強迫中止不說,竟然是為了另一個女人。她才不在乎津怎樣,死了也沒差,但桀在乎,她就在乎。
從泰蘭諾口中得知這件事,津很震驚,桀昨晚完全沒跟自己提及這件事,自己還亂發了頓脾氣。
「我就說,坦納多女人根本賠錢賤貨!」泰蘭諾撩起棕金交雜的髮絲,以流利的坦納多語,用著坦納多專有詞,展開諷刺:「看左翼這麼辛苦唉唷帶個坦納多小孩一起去長征狩獵當褓姆,會不會出師未捷身先『衰』死?」
話沒說完,津已經單手撐著檯面,翻牆那樣躍過桌面,穿過人群,舉起拳頭直直衝向泰蘭諾:「坦納多人怎樣?!妳才會死在妳的那張爛嘴下!」
面對泰蘭諾莫名其妙的冷嘲熱諷,聽見她提到左翼的死,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津火冒三丈,短路的腦子裡直覺,對於泰蘭諾口無遮攔的欺壓,為什麼自己只能忍氣吞聲?!
隨著向來在骨堊裡身分太特殊,且呈現弱勢溫馴的津兇性大發,周圍立刻騷動起來
泰蘭諾也不甘示弱的站了起來,她身姿比津高大健美的多,翹首挺胸,十足挑釁,毫不退讓的也準備給對方顏色瞧瞧。
眼看,津和泰蘭諾之間只剩一步距離,霎時,津嬌小的拳頭被古銅色手掌緊緊扣住往後一扳,緊接著另一力道惡狠狠鎖住她的纖頸,椿蘿中途殺出,就是將津往後方的牆壁帶去。
兩人身高懸殊的關係,津被提了起來,這讓她的雙腳有了機會,她發狠掙扎,蓄上全力想踹上椿蘿的腹部,雙腿蹬出那前一刻,一個意念閃過,津卻遲疑了最後腳掌僅是擦過椿蘿腹部,然而,那一瞬間的遲疑,也讓感覺到危機的椿蘿有了時間反應,津整個人飛出去,無法抗拒的衝擊力道讓她的背部重重撞在牆面上,背脊傳來近乎麻痺的劇烈痛楚,一度讓她以為自己已經癱瘓。
對上堊人,津沒有絲毫優勢根本就是成人與幼兒的打架,場勢一面倒。
椿蘿將她牢牢釘在牆上,津沒有掙扎,因為她已經痛得無力反抗。椿蘿氣憤道:「坦納多人!你們用卑鄙手段殺了多少無辜的人?!要不是桀擋著,我早把妳碎屍萬段!妳竟敢意氣用事?!妳這麼做不只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