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落一边撩拨着体内的母蛊,一边伸出葱白的手指抵上秦争的胸膛。
秦争低头望她,她松开了领襟,雪白的浑圆若隐若现,眯着媚眼,花瓣似的嘴唇润而艳,让他想起了曾在雪山猎的的那只玉面狐。
一样的娇软,一样的……狡诈。
他自负天才,能经百毒,不曾将她的小把戏放在眼里,可也没有想到解蛊与他正将修炼的功法相冲,只能待功法大成,方能解毒,遂如了她的愿。
由此多了几个月rou体欢愉,但是在纷纷扰扰的红尘琐事中,欲望……确实有趣。
“道长,你硬了……”一只柔软的舌含住秦争的耳垂,颜落嘻嘻笑着,“不如我们到床上去……”
颜落将他推坐在床上,分开腿跨坐而上,拿言语激他:“道长,坐着吃xue好不好?将道长的大rou棒整个,含进去……”
说着,她将衣服一件一件地脱落,一对白兔跳脱而出,正正打在秦争脸上。
秦争生平还没有收到过这样的袭击,他伸出两指扯住一团绵软,触感柔绵滑腻,比狐狸毛舒服多了。
他手指冰凉,在他的揉弄下,红豆颤巍巍挺起,颜落一声嘤咛,将另一边胸部挺了挺,抓住他另一只手就要往胸上按,谁知触手一片冷硬……
他娘这时候他还拿着他的剑!
再望秦争,他神色清冷,并未一丝沉溺的迹象。
颜落被欲望塞满的脑袋灵机一动,顺手将剑拿了起来。
剑身古朴,刻有许多黑金纹路。颜落从他腿上下来,退后一步。此时她全身光溜溜的,身上泛着粉色,长发披散,妖妖娆娆地走动,腿间隐秘若隐若现。
她将剑横放在两腿之间,粉色的xue口与黑色的剑身,冷与热,硬与软,剑身上的纹路深深地陷了进去,闪着一丝水色。
下一秒,她开始来回抽动,敏感与剑身凸起不停摩擦,带下来许多yInye,“啊……道长,要它进来吗?颜儿受不了了……”
“道长……道长……帮帮颜儿吧……啊……受不了了呃”
颜落身体猛的绷紧,大片yInye喷涌而出,剑身变得油光水亮。
她睁着迷蒙的眼睛,用手指在上面一滑,放进嘴里,喃喃道:“好甜……”
下一秒便天旋地转,她的脑袋重重地陷进枕头里,刚高chao过的小xue被重重贯穿,颜落猛地蹬腿:“啊!太大了……不要,要裂开了……”
她的腿被制住了,秦争面色如常,只眸色深了些,他低低的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道:“知道这剑什么来头么……你好大的胆子……”
他说着,下身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撞进去,将嫩xue一下剖开,又重重剥离,直cao得颜落的声音都带上哭腔。
颜落濡shi的花瓣似的嘴唇张张合合,最后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她含混不清地求饶:“轻点,轻点……道长哥哥……”
她喊,道长哥哥。
这一下直抵花心,更重,更直,更深,颜落全身崩成一根弦,yInye浇灌而下,她高chao了……
——
好像太少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