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豈盯著冷素素那張臉蛋兒,洗淨後的冷素素肌膚白如皎月,看起來吹彈可破,高挺的小鼻與靈活的大眼,可惜平常在外頭頭髮凌亂,瀏海長到可以遮到眼睛,又戴上粗框眼鏡,遮住了她原本的美。
若好好打扮起自己的話,她固然是一位美人。
冷素素的原模原樣只有與她同住的顧少豈能夠撞見,但顧少豈心中卻也慶幸她在外頭是那樣的邋遢,沒有人會想接近她,也沒有人會想與她當朋友。這樣子一來就不會有任何的男生會追走她。
顧少豈喚了她幾聲,可冷素素沒有回應,小臉上的五官偶爾會皺起,可能是因為難受,或是做了惡夢的關係。
「欸!妳該不會夢到我在欺負妳吧?」顧少豈問,手指戳了戳她的臉,光滑白晰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他還忍不住偷捏幾把。
但冷素素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可見她因為感冒的關係真的很痛苦,顧少豈摸了摸她的額頭,挺燙的,他小心翼翼的將帶來的退熱貼貼在她的額頭上,然後摸了摸她的髮,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凝視著對方的眼神是帶有愛戀的。
他摸完她的髮,又開始摸起那張好看的臉蛋,接著摸起嘴唇,當他碰觸到那柔軟的嘴唇時,他愣住了,目光盯著她的唇,最後臉緩緩的湊上去。
趁著冷素素昏睡,顧少豈親吻著她的唇,原先是輕輕的貼住,見對方沒有反應,他伸出舌頭舔起她的唇,原本慘白的唇因為他的對待而微微紅起,顧少豈離開她的唇,一字一字的對她說:「妳是我的女人,懂嗎?只有我能欺負妳。」
說完,嘴角因為得逞而泛起。
其實顧少豈一直喜歡著冷素素,他們小的時候甚至常常玩在一起,熱情的顧少豈與冷淡的冷素素相處模式就是一方不斷的說,而另一方不斷地聽,偶爾才說出兩句話來,直到某天,他被身邊的朋友恥笑,恥笑說跟女生玩就是羞羞臉!因為自尊心的關係,從那天過後顧少豈對冷素素的態度變了,他變得與她不親近,不玩在一起,然後開始欺負她。
只是他實在不懂,為什麼就算他欺負的過份,冷素素就是不吭聲,也不會去打小報告。
「嗯……」
冷素素因為痛苦輕yin出聲,顧少豈發現她的額頭跟脖子處都流起冷汗,轉頭看到一旁的毛巾,猜測應該是剛剛冷阿姨用來替冷素素擦拭的毛巾,他沒有多加思考,直接拿起毛巾替冷素素擦拭那些汗水。
擦拭到脖子處時,為了方便擦拭,顧少豈將她身上的被子給翻開,冷素素底下穿著睡衣,她身上的睡衣沒有任何少女心在,就只是一件深色的大件素衣跟棉褲。
冷素素喘了喘息,因為棉被被翻開而覺得冷,她縮起身子,手無意識的撈著撈著,最後碰觸到顧少豈的大腿處,可見他的大腿處是個良好的發熱源,一碰觸到冷素素便停止了動作,手巴著他的大腿。
顧少豈將她的手給挪開,開始用毛巾擦拭她的鎖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