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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绿帽,求老子操你!”
陶真望着恶质英俊的流氓情敌,满面绯红地张了张唇,羞骚地哀求着,“呜~~~主人~~~求主人操我~~~呜呜~~~求主人满足我~~~满足我的骚屄~~~呜呜呜呜~~~”
昆柏听得爽极了,胯下的巨屌碾磨了几下屄肉,猛地下压,那根三十公分油光水滑的大屌狠狠撞开骚屄,将那刚刚合拢的宫口粗鲁撞开,挤满他异常火热的宫腔里。
插得陶真白皙的肉躯一阵痉挛,泪眼翻白,小腹高高隆起,凄惨的骚叫着,“啊啊啊啊~~!插进来了~~~呜呜呜~~~插坏了~~啊啊~~~插满了~~!”
屋内不断传来乱七八糟的放浪哭喘,两具体型差巨大的肉躯交缠在一起,高大魁梧满身肌肉的混混情敌死死压着他,胯下如倒桩机一般威猛狂捣着,在噗嗤噗嗤的水花四溅中,骚人夫被干的骚躯乱抖,大腿都淫贱地分开,随着大鸡巴的狂操,小腿一抖一抖地分开。
操到后面,男人和陶真的喘息交织在一起,陶真哭泣着死死抱紧男人,任由男人胡乱狂吻狂舔他的脸颊,交合处的生殖器疯狂撞击,更是捣出泡沫般的胡乱飞溅的淫水。
在这样猛烈粗暴的贯穿下,陶真抱紧男人,那双大腿更是死死环住男人雄腰,仿佛被操服的婊子一样骚叫着,“啊~~~啊啊啊~~~大鸡巴~~呜呜~~~插满了~~~插得好爽~~~啊啊啊啊~~~”
“骚婊子,干死你!被老子操的爽不爽?你他妈与其被邪教干,不如做老子的母狗!”
“呜呜~~~不~~~不是~~~呜呜呜~~~”
“妈的,骚屄都湿成这样还他妈嘴硬,说!是不是老子操的你最爽!”
“呜呜呜~~~是你~~~呜~~~啊啊~~~只有你~~~~呜呜呜~~~”
昆柏听着他动情的呻吟,后背虬结的肌肉蓦的绷紧,胸腔里像发出从未有过的悸动,粗糙的大手抚摸攥紧他的细腰,胯下更是疯狂贯穿,干的骚人夫哭叫乱扭,大屁股被撞得砰砰狂响。
在这样凶狠的撞击下,陶真大张着腿,被大鸡巴操的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大张着嘴巴,一次次沉沦深渊欲海。
昆柏似乎嫌插入不够深,低吼着将他翻过去,让他像母狗一样跪爬在蒲团上,滚圆的屁股高翘着,被男人从背后狠狠挺入,大手搓揉着他扁平的胸部,抽打他乱颤的臀瓣,腹肌疯狂猛挺,干的大屁股啪啪乱晃,不断被冲撞成不同的形状,激烈的肉响响彻整个房间。陶真被这样后入的又深又重的抽插操的两腿抽搐,子宫都要被插烂了,疼痛的快感如海啸般涌来,他胡乱抓弄着身下的垫子,高耸的肉臀乱缠着,尖叫连连。
可男人根本不会放过他,在他疑似高潮的抖颤中继续狂插猛抽,干得可怜的骚人夫哭天抢地,狂踢乱踹,屁股翘高到极致,几乎要被大鸡巴撑爆了,那后仰的脖颈仿佛濒死的天鹅淫荡绝美,当大鸡巴插满子宫时,他汗水淋漓地摔回蒲团上,被大鸡巴操的无休止的痉挛着。
“骚母狗!爽不爽!老子操的你爽不爽?”昆柏见他淫贱的骚态,更是乘胜追击的发狂猛操,干的骚人夫的高潮一浪接着一浪,紧接着又是新一轮的战栗痉挛,随后又骚躯乱抖的喷出淫水,竟在短短几分钟里,被大屌连操了三次高潮,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欲仙欲死,凄艳惨烈。
“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啊啊啊啊啊~~~要来了~~~骚屄要来了~~~呜啊啊啊啊啊~~~”
在可怜的骚人夫第六次抵死高潮后,性欲旺盛的男人也禁不住他又吸又裹的套弄,硕大的器物猛地捅进最深,将身下的骚人夫压得死死的,在他凄艳的哭叫中,粗黑滚烫的巨物一涨一缩,猛地在他销魂蚀骨的骚子宫里射精,如高压水枪似的狂射狂喷。
被这样内射的骚人夫本能地抖颤着身子,胡乱抓弄着地板,似乎想从那可怕的内射中逃走。
可强壮的男人紧紧钳住他,胯部将他的丰臀压得死死,疯狂地在他的嫩子宫里注入精种,又烫又多地喷洒在他的子宫内壁上!
可怜的骚人夫被射得又哭又叫,臀浪翻滚,两股站站,欲仙欲死,最后实在受不了了,竟翘着屁股嘘嘘地喷出尿液,一边被浓浆内射,一边爽到失禁。
昆柏没想到他还能爽成这样,刺激的低吼出声,大手啪啪啪狂抽他乱颤的屁股,刺激的骚人夫濒死似的抽搐,他早已放弃抵抗,像只被内射的母狗似的蜷缩着,进气比出气少的哭着。
等男人射完,将奄奄一息的骚人夫翻过来,对着他颤抖的湿唇狠狠吻下去。
陶真含着泪,仿佛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似的被高壮男人紧紧抱着,在他最信奉的XX神面前被大鸡巴男人情色地占有。
熏香似乎早已烧完,屋子里空气变得清新许多,陶真的淫毒也慢慢解了,脑袋也清醒许多,却还是呜呜哀鸣着被情敌狂吻。
昆柏的吻就像梦里的那只可怕巨兽一样,狂猛的几乎要将他活活吞噬。
陶真的手却依旧努力反抱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