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柏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也没再说什么,抱着他进了卫生间。
“呜呜……昆……啊啊啊!……主人……呜呜呜……主人饶了我吧!……呜呜呜……”
“不……主人……唔……唔唔唔!”
“呜……不……我没有……”陶真拼命摇头,他本来就虚弱,腿间更是钻心的痛,脑袋昏昏沉沉,被拉扯几声,就呜地摔进男人怀里。
他想着自己肯定是前世罪孽太深了,这辈子才要这么还债……
陶真一看见他就害怕,更何况男人才强奸过他,但他又想起大神的话,男人毕竟是自己的劫难,自己前世亏欠他,这辈子必须要还。于是强忍屈辱地垂下头,将神水放好就要走。
陶真被撑得唔唔闷叫,他就这样抖着身子,双手抱着小腿,用一种古怪的折叠的姿势含住情敌的大屌。
昆柏看他一副被玩坏的模样,也怕把他玩死了,粗暴地抽插几下,就猛地抽出,当油光水滑的大屌从嘴里拔出时,大量的唾液控制不住地倾泻而出,跟骚屄潮吹一样,看得男人浑身肌肉绷紧,胯下沾满人夫唾液的巨物又弹动几下,瞬间涨的更粗了。
昆柏没想到他这样都能潮吹,粗骂着烂逼婊子,胯下更是发狂的狂插他发出骚哭的嘴巴。
可怜的陶真真的虚弱极了,其实就在他虔诚地去请神水时,就已经发烧,此时烧的脸都红了,他眼眸涣散的望着男人,像小鹌鹑似的把自己紧紧护住。
“呜呜呜……不要……呜呜呜……”
而大鸡巴混混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他不顾陶真的泪珠和嘴角流出的唾液,像是要把他的嘴巴捣烂似的一顿猛插,硕大的巨物狠狠捅入他的口腔,插爆他的喉咙,操的陶真像是窒息似的挣扎闷叫,男人看他乱动,一把钳住陶真的脖颈,享受着陶真湿润的裹紧,一边用粗指狂插他烂湿糜红的屄口,增加他的受虐快感!
骚人夫被折磨地死去活来,全身乱抖乱颤,那发烧的泪脸更是涨的通红,被大鸡巴捅得快窒息了,却都不敢吐出来。
陶真发烧的脸蛋带着病态的红晕,他竭尽全力的大大张着嘴,却只能含住男人鹅蛋大的龟头,而粗壮如小孩手臂的巨屌粗杆却怎么都插不进去。
昆柏操完他的脸蛋,又用大龟头挑逗他的喉咙,像是操屄似的碾磨抽插,弄得陶真难受极了,那高翘的骚屄更是被大掌抽来插去,弄得淫水精液满天飞,就这样玩弄几分钟,可怜的骚人夫就受不了了,他凄艳闷叫着,高烧发烫的身子激烈抽搐着,大腿簌簌乱抖,当硕大的鸡巴猛地插回他喉咙时,陶真身子蓦的绷紧,下一刻,大量的淫水混杂着残精稀里哗啦地狂喷出来!
当然,昆柏虽然是个下流的混混,但说不操他就不会碰他,他只是让烧的浑身无力的陶真翘高白臀,同时用手指掰开屄地淫贱自慰,自
陶真就这样一边高潮,一边簌簌发抖地吞咽巨屌。
昆柏抽打几下他的屁股,同时狂耸雄腰的继续操他的嫩嘴。
不一会,从卫生间里就传来人夫带着哭腔的哀叫,“不……求求你了……呜呜……放开我……啊啊……不……”
“呦,回来了,老子还以为你离家出走了。”
昆柏看着怀里烧的通红的骚人夫,像是对女人似的将他搂住。
“不错,这个姿势够劲儿,把屁股翘高点!”
操到后面,骚人夫也不挣扎了,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似的给大鸡巴深喉,泪眼没了屈辱和痛苦,只剩下认命的绝望。
“骚绿帽,小屄肿那么高还不洗,你是真蠢还是傻逼?”
男人骂了句骚屄绿帽,粗喘着一把按住陶真,居然逼着他脑袋穿过小腿地给自己口交,同时粗指继续搅弄骚屄,折磨他的两张嘴。
可怜的陶真就这样用尿尿的姿势,岔着大腿地被迫排精,而昆柏一边按压他的肚子,一边狂插他的肿屄,搅得内里的精水和淫液噗嗤噗嗤作响,屄口不断捣出乱七八糟的白浆!
“妈的,别哭了!哭得老子更硬了。”
“唔唔……主人……不唔唔唔!”陶真觉得嘴巴快要被捅穿了,凄惨的闷声着。
“呜呜呜……求求你了……昆先生……啊啊啊……”
“放心,你发烧老子不会操你!”
昆柏就喜欢他这幅受虐的可怜样,胯下的巨物涨的更粗更肥,撑得陶真窒息般的翻着白眼,口水眼泪不停倒流。
但昆柏却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瞧着那神水道,“怎么的?想下毒害老子?”
“叫老子什么?!”
当然虽然说不操,但那根大鸡巴还是顶着陶真的大腿蹭来蹭去,男人粗大的指骨在红肿的肉穴里插来插去,把里面射得都快凝固的精种全搅出来。
昆柏虽然喜欢虐待他,但看他一副快要窒息的骚样,猛地就抽出巨根,陶真痛苦干呕一会,又被大鸡巴猛撞入口腔,捅得那带泪的红脸蛋鼓一块又凹一块,看上去可怜极了。
看着这样香艳的骚屄喷精美景,昆柏的大鸡巴都要硬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