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场温柔的性爱。
尤安的小花已经很久没有被这么庞大的性器登门拜访,这些日子他最多用假阴茎玩一玩自己,但假阴茎哪有谢隆飞的真家伙一样粗硬。
就真的是扯开,纽扣掉在地上的声音他都能听见。
一丝呻吟还是不可避免地溢了出来。
谢隆飞一边哭着操他,一边还逞强辩解的样子,实在有些好笑。
“我那么爱你你知不知道?外边那些人都说我吃软饭,我拼了命想证明自己!”
谢隆飞却认为这是个信号,尤安有感觉了,他喜出望外,公狗腰更快地挺动。
他的全身都酸痛得要死,几乎要散架,他忍痛摸了摸周围,摸到几根坚硬的柱子。
也许,他从来就不认识真正的谢隆飞。
“你轻点!啊...痛...”
他看起来就像一只愤怒到失去理智的野兽。
见尤安连自己的亲吻都在躲避,谢隆飞顿了一会儿,他一言不发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尤安本来以为谢隆飞总算安生了,谁料下一秒自己身上的睡衣就被谢隆飞扯开。
尤安觉得,自己还是更爱从前那个恣意潇洒的,不那么卑微狼狈的谢隆飞。
“安安,吃午饭了。”
么处男情节,但他有点精神洁癖,他可是亲眼见识过谢隆飞亲了那么多不认识的陌生人,所以他很早开始就在躲避他的吻。但大半夜的他刚醒来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谢隆飞又这样强迫似的啃他,他推不开人,只能一脸嫌弃地往后躲。
尤安觉得好笑,他自己还没生气呢,谢隆飞有什么资格好生气的?
“我这么对你,你为什么不哭?”
“你哭出来,你叫我老公好不好,安安你好久没这么叫我了,我好爱你!”
从第一次上床开始,谢隆飞和他做爱时就都是温柔体贴的,他会细细吻去尤安额头的薄汗,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和一头发情泄欲的野兽没有区别。
尤安觉得谢隆飞八成是眼瞎,他现在的表情肯定很狰狞——因为他他妈要被这傻逼的驴屌插破肚子了!
忽地,“滴”一声,窗帘缓缓打开了,露出了窗外的阳光。
尤安感觉自己的小穴被这疯子插破了,好像有和花蜜不同的液体流了出来。
“谁让你身材不好...可我那么爱你,我离不开你...你懂不懂?”
他不知节制地贯穿着尤安,没有戴套,没有前戏,头发上的汗水一滴一滴沿着发尾落在尤安脸上。
“你是不是已经对我死心了?为什么你没有表情!”
有光的那一刻,尤安先是看到了自己还举在空中的手臂——那白嫩的肌肤早已布满了紫色红色的印记,密密麻麻的,有些可怖。
“安安我也好痛,一想到你不爱我我的心就好痛,你告诉我你爱我,说啊...”
“唔...停下...唔嗯!你这是...强暴...!”
有那么几个瞬间,他是疼痛的。
“我真的要疯了,我的压力很大,要把自己压垮...宝贝不是我的错啊,我得发泄自己的压力...可是你...”
尤安没忍心告诉他那是他自己掉的眼泪和汗水。
“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说!”谢隆飞确实已经成了一个疯子,他不复在职场上的果断和冷静,他像一个丢了灵魂的疯子,在冷静的尤安面前显得格外滑稽,“你以为都是我的错吗!”
“我忙着工作还要抽时间陪你,我那么爱你...我真的很爱你安安!”
“你疯了谢隆飞!嘶...你给我停下!”
“安安,你哭了?你还爱我的对不对...”
尤安挣扎着按下了房间的灯,扭头就看见满头大汗、红着眼眸的谢隆飞。
“我强暴你,你会对我生气吗?”谢隆飞发狠似的抽插着身底下软嫩的小花穴,像要把它撞疼似的,当他看见尤安萎缩成一团的男根时,他笑了,“安安,你是不是很生气?你哭出来呀,骂我呀!”
尤安一时之间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谢隆飞。
谢隆飞操别人时,尤安不觉得陌生,但现在谢隆飞的粗暴,却让尤安觉得陌生。也许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这种粗暴也在其他人身上彰显过。
谁知道这张嘴刚刚有没有亲过别人,亲完别人有没有刷过牙?
他还没来得及扇一巴掌让谢隆飞清醒清醒,他就被谢隆飞锢住了手脚,任凭他挣扎谢隆飞也纹丝不动。
可毕竟是曾经日夜相处的好伙伴,紧闭干涸的小花很快就吐出了汩汩花蜜,尝到了快乐,可小花的主人却并不快乐。
尤安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没了意识,再睁眼的时候,眼前一片昏暗。厚重的窗帘牢牢地阻挡了光线,他背靠着什么坚硬冰凉的东西,身下是柔软的毛绒地毯。
尤安知道这时候哄他一句“我爱你”,自己就不用遭这罪了,但是这疯子把自己插得痛死了,他才懒得去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