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在这条街上行走着的每个人,这座城市的每个人,马上都会知道Abbot是谁,感觉就很奇怪,什么样的人才会把自己国家的机密泄露给大家看……”
一幢一幢摩天大楼中间,依然匆忙奔走着的是那些西装笔挺的Jing英们,他们自如的运用着自己聪明的大脑和手机,控制着华尔街的经济命脉。
“先生,我们到了。”
男人还来不及将自己手下的字母完整的拼写到平板上,坐在驾驶座的司机挂着微笑,便开了口。
“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到。”男人抬起头,向窗外看了看,将准备好的银行卡拿了出来,对着副驾靠背后方那个带有“swipe card ”字样的机器划了下去。
出乎意料的是,伴随着滴的一声响,机器上的字由原本的请刷卡变成了“DECLINED”。
“不好意思先生,你在这张卡没法用了。”司机说。
男人看向窗外,一辆辆黑色的汽车正缓缓停在马路对面的大楼前,吱吱的刹车声一声声的响起,引得人们侧目。
车上下来了一个又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们环顾着四周,走进大楼。
“完了,他们都知道了,他们冻结了我的卡。”男人自言自语着,他慌乱的将刚刚打完的文件发送出去,标题——最高机密
“你还有别的卡吗?或者是现金?”司机问。
当屏幕上闪出发送成功的一瞬间,男子沉了口气,推门而出,抱紧了自己的平板钻进拥挤的人流里。
司机惊恐的喊着他,原本准备进入大楼的黑衣男子们,也停下了脚步。
万恶的资本主义总是会出现一个又一个让你惊慌失措亦或是啼笑皆非的乌龙故事,而生活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水深火热的人们,往往就是那些故事中的主角。
南枢和沈三到美国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
Christina早早的就在机场等着他们了,一眼就看见了人群里那一对腹黑货,硬着头皮将他们从机场带到了南枢原来的住处。
还没等他俩把行李放稳,匆忙说了句"I h**e something to do",然后脚底抹油,溜了。
Christina这个鸡贼。
视频电话里磨磨唧唧地,说是有办法让他们见到Lawrence却又不告诉他们办法,只是单方面不断强调只要他俩来到美利坚,就绝对会让他们达成目的。
并且还拍着胸脯保证说,沈三和南枢的机票住宿费用,一切由NYPD来承担。
南枢哼了哼,想着这也没什么亏本,却又默默的腹诽,NYPD弄这一出,指不定又有什么棘手的事解决不了。
Christina耸了耸肩,很是无奈。
南枢当时还真以为这小丫头不怕事儿,却没想到也是个属耗子的。
南枢和沈三的行李不算多,一人一个行李箱,二十分钟两人就差不多都整理好了。
南枢洗了个澡就直奔NYPD总部了,她得好好找Christina说道说道。
留下沈三一个人在屋子里看着最近的新闻。
等南枢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她本来以为这一趟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却没想到她不光听了一下午的八卦,还被Christina拽着说了一下午沈三爷的近况,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别提那脸色有多难看了。
"沈三,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家Christina那么关心你?"开门进了屋。
“你得告诉我,他是怎么变得这么厉害的,你和他一起训练吗?”
南枢进了门。
本以为沈三会回他几句,却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略有些和蔼的笑着,眼睛却是一直没离开茶几上的棋盘。
“训练?不好意思,我并不知道我们家还有……嗯……西洋双陆棋盘?”南枢眯了眯眼,略有些警觉的向里屋望了望。
“不可能有人让骰子那么听他的话。”老人继续说着,话语里略有些不可置信。
沈三爷端着几杯茶水走了过来,看见南枢回来了,耸了耸肩,开口介绍。
“回来了?这位是来自布鲁塞尔的Mueller先生,看来你们俩已经见过了。”
南枢撇了嘴角:“Sort of。”
沈穆帆把茶水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帮南枢搬了把椅子,然后自己坐到Mueller先生的对面,含着笑:“Mueller先生在你走了之后不久就来了,并且在全部人员到齐之前,拒绝透露来这的目的。”
沈穆帆看着南枢坐了下去,轻微的对冲着对面的老先生歪了歪头:“好了,你现在应该可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