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断断续续地把屋里布置好,还让思索着要不要买个面包机,咖啡机,什么的回来,不过思索是肯定要思索的,买也绝对是要买。
攻在某宝上网购了一堆东西,又下楼去把画接了回来,平放在桌脚下的地毯上,说明天去裱框挂上,他收拾完,刚拿起手机,手机就响了。受说今天有应酬,晚点回来。
攻问:“多晚?要喝酒吗?那我给你留门?”
受那边沉默了一下:“你可以到时候来接我吗?”
”
“嗯?”受的声音不大,攻没太听清楚。
“没事。”受说,“不用留门,记得擦药,晚安。”
攻叫住了受:“欸!一会儿发个定位,太晚了我就去接你。”
受转眼就把定位发过去了。
“谢谢。”
攻不知道受为什么这么客气,而且客气到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他看了眼受发过来的位置,是个五星酒店,想来是个高级的聚餐,他特地回了趟自己家来了辆车库里扒灰的法拉利。
之前他的前女朋友说不喜欢开,没意思,就放那里扒灰了,今天又翻了出来。
他开着去了那个五星级酒店的地下车库,静静等着时间。
等到和受约好的时间,没有看到受下来,他打了电话过去,那边接起来后,是哗啦啦的水声。
“喂?”他开口。
“喝,喝多了,走,走不了。”受迷迷糊糊地说。
攻直接连车都没锁,去按了电梯:“你在哪里呢?”
“在…唔…走开。”受说着。
“小美人,怎么?还有援兵?今天不是说要陪我喝尽兴吗?”接踵而至的是电话那头苍老里透着猥琐的声音。
攻那肯定听不得,赶去英雄救美。
看到了那个猥琐老男人都要凑到受脸上了,他好生气哦!从来没有那么生气。
他叫了一声受,怒不可遏地盯着那个老男人,捏好拳头,开口:“你不是说要我接你回家?!”
受听见了,冲到攻身边,搂过攻,抬头邀吻的动作一气呵成。
攻也鬼使神差地吻了一下。
“还想回家吗?”攻质问着。
“想!”受爽快地回答。
攻揽过受,旁若无人地将人抱起来,带回去。
等攻停好车,看着受问:“那人是谁?”
“你真生气了?”受睁着微醺的眼看着攻。
“我问那人是谁?”
“不要生气。”受伸手揽过攻的脖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我不生气,我只想知道他是谁。”
“那就不许问了,嘘——”
受喝醉了的模样特别可爱,可爱到攻的愤怒都被转化成了另外一腔火气。他说:“好。”
受说:“吻我。”
他说:“好。”
受说:“我想……”
他吻住了受,将人抱起来,进了屋,关上门,放在桌上,从头到脚一点点吻下来。
天边月色尚好,游云绵延成片,朦胧得很。
桌上人影相叠,三滴**落下,落在桌下画上。
好巧不巧,一个缀满星子的天边,两朵各自游荡的薄云,三点**像衔云一般将两朵云连成了一片。
和窗外景倒是别无二致。
脑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