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在夜里看到这样一副场景:不开灯的昏暗房间里,少女眼蒙纱布安静地平躺在床上,发丝间有疑似血迹的褐红色。刚洗完澡的青年站在床边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她。他的下.身只用一条白色浴巾松垮垮地遮着,赤.裸的上半身肌rou条理流畅分明,浑身散发着的不止是洗澡后的shi气,还有侵略味十足的荷尔蒙。
任谁看到这样的景象都会脑补出十万字虐恋香艳大戏,然而大蛇丸只是瞅着玉洛的新造型冷笑一声。这么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是几个意思,十几年的忍术是白学的了?平时不是嚣张得很吗?Yin暗的暴虐欲自他心底升起。
玉洛睡得正沉,逼人的杀气突然就向着她直扑过来,如同盯上猎物的毒蛇般Yin冷凶恶。她一下子就惊醒过来,光裸的手臂从被子里抬起要去摘掉眼睛上的纱布,在旁边伺机的大蛇丸面无表情地连同纱布一起单手捂住玉洛的眼睛把她正在抬起的头按回他的枕头上。
玉洛有点懵,迅速抓住对方的胳膊,掌心触及一片温凉shi润……
“大蛇丸?”
某人金色的蛇瞳在她胸前那块儿轻描淡写地看了一遍,才慢悠悠地发出个吝啬的音节:“嗯。”
果然是大蛇丸,玉洛松了口气。拿指甲像小猫一样挠他赤.裸的胳膊:“喂,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出长期任务去了吗?”
“情况有变,保护对象死了。”漫不经心地解释一句,目光仍然停留在她身上的某一处,突然喑哑地笑了,说出莫名其妙的话:“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啊。”
不一样?什么鬼?看不到任何东西行动也被限制,玉洛脑袋里一片茫然,搞不懂他的意思。不过很快的,她就非常直观地理解了——她还在成长中的B cup受到了侵.犯。
以为大蛇丸不会回来,洗完澡后本就真空状态的她之前又大大咧咧地把浴袍也脱了,像在隔壁自个儿屋里一样将裸.睡主义执行到底。刚刚两人又进行了一番按脑袋抬胳膊的折腾,本来盖地严严实实的被子已经滑落到腰间了。
表情没有多少变化,大蛇丸眼皮微阖,右手覆在玉洛的胸上捏了捏又揉了揉,做出评价:“没有特别软,也不算大。”但是摸起来他的心跳会加快。
羞耻心刚要冒出来,一听他这话玉洛立刻炸了:“老娘可是38B啊38B!马上就会变成C的!”
凉凉地应和这虚荣的女人:“要帮忙按摩吗,说不定能早点变过去。”
脸皮一抽,玉洛认识到一个挺严肃的问题:“你这是在……耍流氓?”
蛇瞳危险地眯起来,右手离开那团柔软,顺着腰肢、小腹、人鱼线……缓缓向下,灵活如蛇信子般的舌头接了原先为右手掌控的地方,放肆地一卷,挑逗雪肤上左边的那点红。
“这才叫耍流氓。”
被他越界的动作搞得浑身僵硬,玉洛混乱的大脑磕磕绊绊地转动,各种念头杂乱地冒出来。要失.身了?次奥这货中邪了吗?之前洗了几遍澡来着?应该喷点香水的!他不是说老娘胸不够大不够软怎么还……等下!!
玉洛眼神突变,大力拽下大蛇丸放在她眼睛上的手跟纱布,恶狠狠地直视他:“你之前摸过哪个女人?!”
在她犀利凶恶的眼神注视下,大蛇丸刚燃起来的欲.火渐消,抽出在某处搅弄的手指,再淡然不过地告诉她:“我去过花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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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色是为了玉洛的事才和幸村一起来的神社没错,她很担心好友也没错,不过难得有机会和新闻部垂涎已久的网球部部长单独相处,稍微采访一下也是必要的!
休息时间风色回想了下以往部内大家激烈讨论过的事情,决定问几句。
“幸村君,你看过《道林格雷的画像》吗。”她想问的问题比较私人,还是委婉些好。
沉yin了一下,幸村道:“是王尔德写的那本吗?很抱歉只是听说过呢。”
“《魂断威尼斯》呢?”
“也没有。”幸村回答地很干脆,他隐约猜到她想问哪方面的问题了。这两本书他虽然没看过,但听说过,似乎都是有关同性的书。
风色的委婉进行不下去了,她低头想了想,决定还是直接问:“幸村君,你对真田君怎么看?”
果然……幸村无奈地叹息:“我和玄一郎只是好朋友。”
“折原,”收起脸上一贯的温柔微笑,与风色四目相对,再认真不过地告诉她:“我喜欢的是女孩子。”
时间在这一刹那静止,大风吹过,带着些暖意的风将少女黑色的长发撩起,轻蹭她面前那位少年美丽的脸。
气氛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