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身为父亲,其实我也没给你太多的陪伴和关心……”
“足够了,我可是被老爹疼爱着长大的,谢谢你成为我的父亲。”
“是吗?”鹿久轻轻地笑了笑,“一定要幸福地活下去啊!”
这是鹿久留给日禾的最后一句话,那边的声音被永远的切断了。
面对寂静无声地应答,日禾的内心被巨大的不安充斥着,鹿久的那些话让她止不住地落泪。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到日禾面前,接住了她的泪水:“怎么了?”
日禾诧异地转头,见来人是佐助,眼圈又立刻红了起来:“鹿久老爹他突然和我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战场那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我……”。
“你想去战场就快去,我又没强迫你和我一起。”佐助松开日禾,转身离去。
大蛇丸从纳面堂取出了一副面具后和佐助一同向木叶方向走去,水月和重吾也跟了过去。
日禾咬了咬牙,双手结印召唤出了鸽子弹。
“好久不见啊……”
不等鸽子弹打完招呼,日禾又迅速使用了影**之术:“鸽子弹,你用最快速度带着我的影**去战场。”
“那你要去干嘛?”
日禾眉头紧锁:“大蛇丸和佐助要去木叶了,我实在没办法放心木叶。”
日禾的**跃上鸽子弹的背:“战场那边就交给我吧。”
一声鸟鸣划过黑夜,佐助皱着眉握了握拳头,身边的低气压更甚。
“你们走这么快干嘛?”日禾闪现到佐助的身旁。
佐助松开了拳头:“你不去战场,等一下别后悔。”
“谁知道你们会不会乘机毁灭木叶呢?我得看着你们。”
佐助冷哼一声:“看心情。”
同一时刻,战场的确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十尾提前被召唤出来了并进化到了第二形态,而鹿久所在的本部正好被十尾的尾兽玉击中。
就在鸣人还在担心鹿久和亥一时,十尾的新一轮进攻开始了。
十尾举起所有的尾巴施展了木遁扦插之术,瞬间战场上下起了树枝雨,忍者们纷纷躲避却也有躲闪不及的忍者,一时间战场上尸横遍野。
鸣人为了保护众人,连续掷出了数枚螺旋手里剑,但随着影**的解除,他一下就瘫倒在地上。
十尾又是使出了一轮新的扦插之术,目标直指鸣人,雏田见状立刻挡在鸣人身前,而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他们的身后跃起。
就在树枝要贯穿宁次身体时,银色的须佐能乎包裹住了他。
紧接着漆黑的火焰把战场的树枝全部燃烧殆尽,黄土乘机使用土遁山土之术把十尾暂时禁锢住了。
日禾的须佐能乎把宁次放在雏田旁边,她自己也从鸽子弹的背上跳了下来。
“日禾,你终于来了!”鸣人兴奋地冲了过来。
“其实我只是影**,本体还不在这里。”日禾摸了摸后脑勺,犹豫着要不要说佐助的事。
“宁次哥哥!”雏田用力地抱了抱宁次。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宁次拍了拍雏田的肩膀。
“宁次,你……”鸣人欲言又止的。
“鸣人,你是这场战争的关键,你的命关系着整个忍者世界,而我随时准备为我的同伴赴死。”宁次笑了笑,“但还是谢谢你日禾。”
“我们的体术比试还没分胜负,我绝不允许你先走一步。”日禾血红的写轮眼里满是坚定。
“你什么时候有写轮眼了?”宁次和雏田都是疑惑的表情。
日禾摆了摆手:“等一下再说,现在先解决眼前的敌人。”
“鸣人!你不是说绝不会让同伴死的吗?你好好看看你的周围,好好体会一下死亡,现在的你还能再说一遍吗?”带土朝着鸣人大声喊着。
鸣人的周围是尸横遍野的,那些全是自己的同伴,是自己说绝不会让他们死的同伴,而现在……死亡的冰冷充斥着他的所有神经。
“接下来死亡还会继续,你那轻率的言论和理念都会成为谎言,这样的现实中还存在着什么?没有父母也没有自来也,只要你还与我为敌,你的同伴就会一个个死去,最终在尽头等你的,是你最熟悉也是最恐惧的……孤独!”带土进一步鼓动着鸣人,“你还有什么留在这个世界的必要,快到我……”
银色的八坂勾玉直接打断了带土的话,日禾的万花筒写轮眼瞪着带土:“鸣人的尽头永远都不可能是孤独,因为我绝对会一直陪着他!”
“日禾?”鸣人抬起头诧异地看着眼前白色的背影。
“鸣人,你要是连这个保护同伴的信念都放弃了的话,那些死去的同伴所做的牺牲就真的白费了,那样我们就不再是同伴了。”日禾回头和鸣人对视着。
雏田和宁次伸手把鸣人拉了起来:“我们所有人的生命都和你紧密相连,你的命不止一条,所以你绝不能在这里放弃!”
连鸣人身体里的九尾也开始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