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视频的人多吗？”
他小心地从中间的缝挤出来，被齐嘉宇拉到了走廊，“什么事儿？”
季望示意温故站在旁边，温故也就没再往前，看着季望走过去。
“你笑一下呗。”
季望双手插在裤兜，“你不快点儿解决，之后传的就不是这个视频了。”
“我俩？打架？”温故一脸不可思议，“我俩打什么架？我俩关系好着呢。”
“没什么啊，就……”温故突然反应过来，“你这是在八卦吗？”
季望把手机抽回来，“我不管谁想整你，马上把这个视频解决了。”
“对，成天领一帮人混的那个。”
这回轮到齐嘉宇懵了，“什么蒸汽？你俩还打了别人？”
“嗯，等五哥醒了你告诉他一下吧，万一传到老师那儿你俩都得挨处分，他现在身上已经有一个了。”
温故点点头，“怎么了？”
季望不说话了，默默吃煎饼。
季望沉默了一会儿，难得和他解释，“我去找李航，你不了解他，去了没用。”
上午的时候季望一下课就在睡觉，温故也就没和他说，中午吃饭才告诉他。
李航接过去点开视频，只看了几秒就开始骂，“我**妈的，哪个孙子录的，**的，操！”
温故吃了几口又忍不住了，主动凑过去，“你笑一下我就告诉你。”
温故笑，“没用就没用呗，我就是和你一起溜达一趟。”
季望直接往宿舍楼的方向走。
季望没反应。
“我回班你干嘛去，咱俩一起。”温故追上他。
“挺多的，我是从我同学那儿看见的。”
“是不是他都让他解决。”
“行，我知道了，你把这个发给我。”
那几个人看见季望都站了起来，只有李航还蹲在那儿。
“那我不告诉你。”
季望没醒，温故转身看他。
“没，我是说，李航是不是那个非主流？”
李航抬头吐了口烟，“五哥怎么找到我这儿来了，来抽烟啊，我给你一根儿。”
“唉，不笑算了，”温故把酸奶拿出来往他那边推，“喝吧，酸奶总喝了吧？”
季望黑着脸看完了视频，站起来就走，“你先回班。”
他眼神往温故那儿瞟了一下，“视频里有你男朋友，着急了啊。”
“也没什么事儿，”齐嘉宇挠了挠头，“就是……学霸你出来一下呗。”
“呦，这是干嘛，想要我号码啊？”
齐嘉宇小声问：“睡着了？”
他们是在宿舍楼和超市背面中间的小花坛找到李航的，和几个人蹲在花坛旁边抽烟。
“我不怕被拍，我……”温故看着季望的眼神，没说下去，“行行行我站远点站远点，走吧。”
“不知道。”齐嘉宇摇头。
“齐嘉宇不是说，李航有把柄在你那儿，不应该是他吗？”
温故皱着眉，反复看了两遍，“知道是谁录的吗？”
因为温故不想在季望睡着的时候吵醒他，所以都是让他在睡之前往外挪一点儿的。
季望停下来，冷着脸看着他，“你回班，别和这事儿扯上关系。”
“你们打架那个视频，不知道让谁给录下来了，现在一直在传。”齐嘉宇把手机给他看。
“是打了，怎么了？”温故无所谓。
李航一秒变了脸，上前一步紧贴着季望，咬牙问：“我哪
课间的时候季望正趴在桌子上睡觉，齐嘉宇从后门悄悄探进来一个脑袋，轻轻喊了一声，“五哥？”
温故被他这样子气笑了，“五哥，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我的事儿吧，打架的是我，现在应该是我让你回班吧。”
“哎呦知道你俩关系好，”齐嘉宇无语了，“不是，我不是这意思，你俩把李航打了？”
“我觉得不是他，他有把柄在五哥手上，应该不敢。”
“我知道了，”李航面无表情地把烟扔在地上踩灭了，又不怀好意地笑着看他，“五哥，这不是你作风啊，怎么了这回？”
“笑一下能死吗？”
“别废话，自己看。”季望观察着他的表情，觉得他是真不知道。
“你一会儿站远点儿。”季望退了一步。
“嗯。”
他打了下手势，让那几个人都走了，站起来想从裤兜里拿烟，季望直接把手机递过去。
“李航？”温故思考了一下，“你说那个蒸汽？”
“你和五哥是不是打架了？”
视频不是很清楚，离得挺远的，只有一小段儿，是最后李航拿刀想捅他以及季望踹他的时候，但是视频里根本看不清李航拿的是刀，感觉就是温故和季望在欺负他。
“李航？”
“没有。”季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