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一转去了季洺秋的别院。
季洺秋早上送走了牧青远,这次没想再去林下意抓人。下午嵇淮来找他去吃酒,季洺秋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同去,和除了嵇淮还有的几个闲散贵胄公子,一同在芍阳城西的醉仙楼听着曲喝到月上中天才归家。
归家时芍阳城睡了大半,马蹄声踏着月色格外的吵人。
牧青远坐在季府门口远远就听到了马蹄踏月的声响,一直等这声响走近,才坐在地上抬头一笑:“你可回来了。”
季洺秋喝的六分醉,他眨眨眼,心想果然自己没有找人的心时,这人就总是自投罗网到自己面前:“你居然主动来找我,这可是天底下头一回。”
牧青远扬了扬刚刚被他放在地上的芍药花束,嬉皮笑脸:“我是来给有情郎送花的。”他拍了拍下摆上的土,站了起来,“怎么?今晚你有别的佳人要会,我来不得么?”
季洺秋翻身下马,接了芍药花:“自是来得的,”他看着地上放着的已经空了的酒坛,有些无奈摇了摇头,“看来对你来说,我这身子,可比酒好用多了。”
季洺秋把马拴在马厩,又吩咐下人多加些粮草,和牧青远一同往卧房中走,他看着牧青远熟练的就要脱衣服,赶忙开口制止:“今日我可不行,我喝多了酒。”
牧青远很是失望:“那你就让我抱一晚吧。”
季洺秋看牧青远脱得光光的就往床上爬,心情有些复杂:“你可知我现在什么感觉?感觉我这别院就像是给你一人开的青楼,你来兴趣了,就过来逛逛。”
牧青远吃吃笑了,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知道就好,那你这头牌还不快快过来服侍我这恩客。”
季洺秋咬牙切实,上床将牧青远按在怀里一顿揉搓,恨恨地说:“你且等我明日酒醒了。”
牧青远把头埋在季洺秋怀里,声音闷声闷气:“那我就等着你明日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