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边:“林总,用晚饭了。”
私底下,霍云君总爱叫林校“师父”,这次生分起来,林校满意地抬头。
霍云君像被野兽盯住一样恐怖,脚步钉在原处,动弹不得。他脸上漫起热意,烦躁不安:“师父喜欢男人?”
他不清楚自己坐在洗手间隔间里,胯下的性器微硬着苏醒。师父神圣不可侵犯的印象彻底坍塌,难以启齿。他居然有一个瞬间,仿佛看到被师父压在身下侵犯的人是他。
不敢相信,他这么恬不知耻。
霍云君受到双重打击,他竟然对师父有觊觎之心。林校的眼眸锐利,他几乎被看穿的不堪。
绝对不能让师父知道!
霍云君心神大乱,只明确了这个决定。战战兢兢,害怕发现的秘密。
林校抬眼,霍云君略显紧张的神情:“你在想什么?”
霍云君强行镇定,恢复平常的高傲姿态:“男子与男子不伦,不为世间接受。师父,回头是岸。”
林校站起身,英俊得体:“我与谁欢爱,与你无关。”
林校无形中的压力,霍云君惊得欲往后退,他察觉林校的目光,撑着一股气往前一步:“哼,伤风败俗。”
“我许你看了?”林校快让霍云君气笑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有许久没有收拾小狼崽了。
霍云君一噎,眼珠子乱转,口不择言:“你敢做,还不让看了?”
他越想越气,师父随心所欲,说走就走,从未想过他的感受。那般潇洒,那般可恨:“师父,自身不正,如何教导弟子?”
林校:“我说了,你不是我的弟子。”他对不省心的逆徒,一点耐心也没有。
霍云君脸色发白,他深吸一口气:“那是是你逼我的!”师父不收那么多徒弟,他不会叛逆地离开师门。如果师父眼里有他,他一定会好好侍奉师父,而不是撕破了脸面,铸下大错。
林校目光发冷:“我逼你叛出师门了?”
霍云君动动唇,倔强昂着头:“师父一直瞒着我,我才会误会师父。师父,不信我!”
林校真的气笑了:“霍云君,你总是任性妄为。你既然叫我一声师父,我理应好好教你一回,什么叫做谨言慎行?”
他抽出皮带,脸色冷峻:“趴在桌边。”
皮带的脆响,霍云君一抖:“我不,不是孩子了!”
“不是孩子,还给我熊?”林校冷脸抽着皮带,抬脚去抓霍云君。
“别过来。”霍云君想逃出办公室,却打不开门。他头上冒出冷汗,师父从未对他动过手。哪怕他做了天大的错事,师父都包容于他。
今天师父是真的生气了。
霍云君迈着大长腿在办公室里连滚带爬,林校从容不迫地堵住他去路,真像个师父要“教训弟子”。
“你别逼我!”霍云君退无可退,反手推搡着林校抓他的手。昔日的武功全都使了出来,有力又潇洒。
然而,林校作为师父,霍云君所有的招式,都胸有成竹,轻松化解。
最终,霍云君满头大汗,脸色潮红,长腿长脚被林校压在办公桌上。
“放开我——”霍云君声嘶力竭地大喊,他的屁股忽然一凉,整个人像中了定身术,一动不敢动。
方才,师父就是在这张桌子上,艹得身下人汁水四溅。霍云君疯狂地扑腾,如同脱水的鱼,再次被林校镇压。
林校无视霍云君过分的激动,如今没有系统的阻拦,他才不管“暴力不可取”的顾及。放纵了霍云君这么多年,小狼崽变本加厉。
林校耐心耗尽,他循着教训熊孩子的一百种方法,利索扒下霍云君的裤子,黑色皮带往又白又圆的屁股上抽:“偷看?反了天了你。还敢不敢?”
“啪啪啪——”三声脆响,霍云君除了第一声喊出来“啊”,接下来的呜咽全吞进了肚子里。比起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他很多是羞耻得抬不起头。身为优秀的青年俊才,他让师父压在桌子上抽屁股。说出去,仇家都笑掉大牙。
林校抽了几顿,霍云君的屁股一片粉红,弹性十足的微肿,弥漫凌虐的气息。青年抖着身子微微发颤,嚣张跋扈消失殆尽,只剩下了可怜又可欺。
林校收了皮带,冷酷无情:“记住这个教训。我不是什么好人。以后你再胡闹,小心我教训你。听见没,应一声。”
霍云君低低回了一声:“恩。”声音不太对劲的沙哑,他满面通红,抬不起头。
林校垂眸一看,变出药膏放在霍云君的手心:“拿去抹。”
“恩。”霍云君吞下即将出口的呻吟,眼睛蒙着水雾,僵着身子不敢动。听着师父教训的声音,臀部上的疼痛逐渐又酥又麻,陌生的快意顺着皮带落在了他的屁股上。
霍云君的下身不知何时抬起了头,他耳尖通红,羞耻得无地自容。
一旦师父瞧见,定会对他心生厌恶。霍云君的掐着手心,克制着胯下的欲望。可身后师父的呼吸,气息,无时不刻挑逗着霍云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