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容这么对自己说道。
她以为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她应该放下了,然而今日看着车仑同古月二人当着她的面成婚,周围尽是祝福与笑容。
赵殷容发现,她到底还是意难平的,先前对自己的自欺欺人,在看到今天这一幕后彻底化为了灰烬,她就是不甘心,凭什么!
凭什么!他们二人凭什么将她害成这样后还能这般顺顺利利地幸福下去,而她的这一生却早早地便毁了,余生在皇帝在世的时候都只能活成另一个人的样子,来为自己,为家族谋得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甚至在皇帝去世后可能也要陪着皇帝一同逝去,命运对她何其不公,总有一日,她会让古月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比她活的痛苦一千倍,一万倍!
心中涌动着无比恶毒的念头,然而在皇帝看过来时,赵殷容却下意识地将面上的神情切换成了她的姑母常有的神情,看得皇帝心中柔情万千,仿佛当真再次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人儿。
这边皇帝和赵殷容上演着二人皆是心知肚明的扮演戏码,那边洞房之中,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古月只见/面前的喜帕慢慢地被身前人挑起,最后彻底地离开了她的头发,还给她一片光明。
古月适应了一会陡然明亮的光线后,这才慢慢地对着仑哥哥抬起了头,映入眼帘的便是眼含惊艳地看着她的仑哥哥,脸上的笑容难得地显得仑哥哥看着有些傻气。
看得古月情不自禁地勾唇一笑,愈发迷乱了车仑的眼,而等到车仑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这洞房内除了他和古月之外的所有人赶出了洞房,任凭外面人如何取笑,也十分坚定地关上了洞房的门。
然而继续笑得傻乎乎地走到了古月的身旁坐下,开口说道:
“皎皎今日甚美,仑哥哥很是欢喜,从幼年初识到如今,十几年过去,皎皎你终于嫁给我,成了我的妻子,仑哥哥今日在此向我的皎皎保证。”
“从今往后,无论是何身份,我的身边永远只会有皎皎一人,如有违背,便让我/日后日日生不如死,悔恨一生。”
迎着仑哥哥深情的目光,古月很是感动,同样对着她的仑哥哥开口说道:
“仑哥哥,皎皎今日也向你保证,从今往后,无论仑哥哥是何身份,是否安康,只要仑哥哥还爱着皎皎,没有违背今日的诺言,那皎皎便永远只会是仑哥哥一个人的妻子,如有违背,就让皎皎失去所有人的疼爱!”
“皎皎!”
“仑哥哥!”
天色将晚,二人双双向后倒去,恰似两只交颈鸳鸯,情意绵绵,难舍难分,渐渐一方难以承受,哭泣求饶,然而另一方兴奋不已,半刻不停,直到凌晨方才止歇。
临睡之前,一方拼尽全力向另一方翻了一个白眼,转瞬便累得睡了过去,也幸好睡得快,否则又险些被修理了一顿。
一年之后,产房之内,感受着身下撕裂般的疼痛,古月头一次将她的仑哥哥骂了个狗血淋头,哭得都快喘不过气来,听得候在门外的车仑也是冷汗不断,生怕妻子出了什么意外。
好不容易听到产房内传来婴儿的啼哭之声,车仑才放松下来,正准备进产房好生安慰一番妻子,结果又再次听到了妻子的惨叫声。
得知妻子肚子里还有一个没有生下来的车仑,情绪大起大落之下,成功地在产房之外晕了过去,给史书留下一段笑料。
这也是史书上英明神武,开创了一代清平盛世的德仑帝为数不多的笑料,而这些笑料皆是德仑帝因其妻皎月皇后所出,也让后世深感德仑帝爱妻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