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不想要命。”鸣玗恶狠狠地说出这句话。
孝成礼没有讲话,而是突然抽出了探入对方体内的手指,鸣玗能看到对方手指间拽拉出的银丝,他突然觉得下身居然觉得有些空荡,他浑身的情欲都被撩拨开了。
他挪开头,想要用衣服盖住自己的身体,却被对方突然用黑布条蒙住了眼睛。
“龙不可昧,只有以物遮目才能入睡,是吗?”孝成礼凑在他耳边讲话,顺便帮他把黑布条系好在脑后。
“是啊,那又怎么样,你最好给啊”鸣玗话都没说完,便是一声痛的大叫,下身被突入其来的挺入异物,那东西很烫很大,瞬间撑开他的下身,让他痛得忍不住喊出了声。
鸣玗全身倒在了床上,他皱着眉头,被下身的痛觉狠狠地撕裂开来。
“慢慢往下坐些,这样就不会太痛。”孝成礼声音响起。
鸣玗能感觉到对方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袍,双手摁着自己的大腿,将两条腿分得更开些。
“好疼”鸣玗缓慢地一点点地将腰向下探,也许是真的放开了些,他竟觉得真的没有那么痛了。
孝成礼也动作很轻缓,他将下身从对方的穴口里一点点地抽出,再慢慢地探入,只是每一次都更深一些。
“嗯”鸣玗在黑暗里,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下身穴口里每一次的抽动,他都会忍不住地去迎合,忍不住地去紧夹一下,他也能觉察到不仅下穴在向外流淌着液体,觉得无比发痒,他身前的性器也早已抬起了头。
鸣玗也能听到孝成礼逐渐加快的呼吸,就像他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在把整根埋入那柔软的穴内后,身体相碰在一起的声音就萦绕在鸣玗的耳边。
鸣玗看不见任何东西,但他知道自己把双腿都搭在对方的腰后,任由孝成礼扶着自己腰,一次又一次的撞入进来。下穴里传来的酥麻和紧张感让他一次又一次绷紧身体,他想不到任何事,只得沉溺于着场床事的愉悦中。
“啊”鸣玗唇齿间的呻吟已全然不受其控,当对方最后一次狠狠全身顶入了他的穴口里,那从未被打开过的下穴紧紧包裹着对方的巨根,下身被撑得酸胀。
孝成礼能看到对方大腿上的龙鳞都微微张开,对方全身都颤栗,但他却双腿大开着,龙化为人身有男女二性特征,鸣玗的高翘的下身已吐出了不少白浊。那粘稠的液体,就落在二人的身上。
孝成礼望见鸣玗正面色潮红,双唇轻启,一口又一口地向外吐着气,他胸口如协律般起伏着。
“小龙王。”孝成礼伏下身子,他的下身还紧紧被身下人的内壁含住,他在对方的耳边压低声音唤着对方引以为傲的称谓。
“你不过是凡胎的俗子,容你直呼?”鸣玗咬着牙说道,他只觉得下身的穴道里如有暗涌波动。
孝成礼在对方言语间早被贬的一文不值,他也毫不在意,他忽然间猛地抬起腰部,将下身从对方的穴道里抽出,随即又狠狠地撞入进去,不是一次,而是来回抽动了数次。
他能瞧见身下人双腿忍不住地痉挛起来,纵然鸣玗忍了又忍,那一声声的春吟还是从他喉间传出。
孝成礼却心下一动,纵然是那肌肤上生起的龙鳞也显得无比色欲。
“嗯迟早迟早吃了你!”那紧紧抓着床褥之人说着厉害的话,语气却是一扬三折。
“龙族身有二性,那能否也能诞下凡人之子呢?”孝成礼说着话,他还抬着对方的腰。
“休想!”鸣玗惊得想要起身,却突然觉到甬道内一股热潮,那粘稠的浊液就立马喷涌在了他的体内。
明明已经泄过一次了,但鸣玗感觉不到自己下身里包裹住的物件有任何疲软的迹象。
鸣玗却突然想起了流光,那长着鱼尾的鲛人,他从未碰过他,流光也从不让鸣玗去过于亲密地碰触他。像孝成礼这般肆无忌惮,鸣玗又羞又气,但又忍不住本欲地翻涌。
“我要见流光。”最不合适的时候,鸣玗说道。
隔着双目前的黑布,他瞧不见孝成礼突然严肃的表情,但他只听到对方说:“好。”
随即,孝成礼毫不客气地低下头,他咬住那早已硬挺的乳尖,纵然身下人的右胸口都已生出了几块鳞片,但他依旧难以阻拦自己行为。
不知道何时,双目前的黑色遮布已经掉了,鸣玗在睁开眼,屋内已灯光昏暗,只有他一人在屋子里,他身上盖了棉被,连地上的碎茶杯的瓷片都已寻不到踪迹,若不是鸣玗能感觉到脖颈的和下身难以适从的痛感,他都要觉得自己是不是睡糊涂了。
鸣玗下意识地伸手,探向了自己的脖颈,居然摸到了龙鳞,居然,又长出了龙鳞。
鸣玗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确保脸上没有长出骇人的龙鳞才松了口气。
若是脸上也长了龙鳞,自己该怎么去见流光呢?
若是有龙筋,定要咬断孝成礼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