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下来看热闹的意图。柏赫则是看起来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头,随后出声问道:“妈,还有空房间吗?刑流睡哪儿啊?”
“空房间?要什么空房间啊,你房间里那个双人床,难不成是个摆设吗?”
“可是妈这不太好吧,先说我介不介意”
“我有住的地方就很满足啦”
刑流一边说着一边挠了挠头,还朝着柏赫的母亲笑了笑。
“你看人家都这么说了,快去给人家准备洗漱用品啊!在我们家当成自己家就好。”
说完她便是打了个哈欠,看起来像是在睡梦中被吵醒了才出来的。
“妈,那你先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的吧。”
“那你要好好招待人家啊!”
说完她便是一边打着一连串的哈欠一边上了楼。
仿佛只出现在小说里的大床,穿着感觉价值不菲的睡衣,睡在从没想过的别墅里,这就是刑流现在的状态,要说没点感激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因为旁边的那个人,已经完全有了反应。那股浓郁的墨水味在柏赫洗完澡之后便是在房间里挥之不去,虽然他似乎已经尽力想要把自己信息素的味道降到最小,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刑流闻到了,更别说他现在就睡在刑流的边上,那散发味道的腺体几乎就在刑流的鼻子下,根本不可能闻不到。
但刑流自己也就彼此彼此吧,纸张的香气总是随着他的吐吸一次又一次地弥散开来,他觉得柏赫不可能没闻到,但是眼下对方背对着自己,也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反正他暂时是不可能睡着了。他身下的东西现在正半勃着,甚至涨得有些隐隐作痛,根本不是能让他睡着的状态。
可他现在没有其他的办法,在别人的家里打手枪?开玩笑,自己的气味马上就会被闻到的吧,先不说柏赫会有什么反应,柏赫的父母肯定会第一个把自己赶出去的,绝对的。除非让柏赫的味道盖过他的味道
这并不是不可能的。柏赫身上的墨水味可比他身上纸张的清香味要浓郁得多,就算是平常的浓度也足以盖过,更别说是这样想着,他突然心生一计。虽然这样算计你不太好啊柏赫,但是请原谅我这一次吧,毕竟,是你自己把我带进来的。
“你干什么?”
柏赫用气音说着,似乎是怕被隔壁的父母听到。他轻轻地抓住了刑流的手,将那双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进来的手拎出了自己的裤子。
“睡觉。”
这样的举动非但没有让刑流停下手中的动作,还让他更加肆虐了起来。柏赫恰好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肌上。学校的论坛上确实有许多关于柏赫腹肌的传言,只是大多估计都是以讹传讹,真实性实在有待考证。而自己先在手上摸着的,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六块!不知道下面还有没有
“你”
“录音你还记得录音吗”
他将自己的下巴搁在了柏赫的肩膀上,鼻子则是直接放在了那散发着气味的腺体上。]
“易感期?”
柏赫伸过手去探了探对方的体温,似乎的确比自己的要稍微高一些,估计八九不离十就是易感期了。这的易感期说来也奇怪,的发情期好歹是一个月一次,的易感期却至今也没找到什么可以追寻的规律,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如果自己喜欢的人一直在周围散发气味而且毫不掩饰的话,的确可能引起易感期的症状比如现在这种情况。他本想下床去找药,好歹这也算是个常用药了,只是自己身后的人一直这样把手放在他的腹肌上,他可不想伤了对方易感期的,发起火来可是很可怕的。
可是刑流可并不仅仅是这样摸着,要是他真有那么老实就好了,他不仅摸,还有上下左右地摸,时不时还要往下面的裤子里探探,搅得柏赫小腹中也升起了一股邪火,能怎么办呢,认识自己带回来的,床是妈叫人给上的,现在难不成还能一脚把人踹下去?他只能伸进裤子里握住了自己的前端,开始撸动了起来。那双罪恶的手很快就是察觉到了这一切,一把便是握住了柏赫的前端,那种微热的感觉激得柏赫差点一下交代在了上面。就这样一握似乎让对方并不满足,他转而玩弄起了柏赫的马眼,随后将一根手指抵在那马眼上,开始撸动了起来未经人事的柏赫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弄,没过几下便是到了极限,一下子射了出来,好在他的理智尚且在线,还记得用手捂着,不让精液弄到床和被子上。理智归理智,到达高潮的那一刻他还是个正常的,眼前就这样一白,随后瞬间被顶着自己后庭的坚挺物体硬是从极乐世界拉了回来。
他刚想出声,却想到自己的父母还在隔壁睡觉,他刚想反抗,却发现自己疲软的下身仍旧被对方牢牢地握在手里,甚至有一瞬间让他觉得,刑流这家伙并没有什么易感期,并没有失去理智,但比起自己,他更担心刑流先发出什么声音,惊动自己的父母,只能忍气吞声地任由对方上下其手。,
刑流没有给柏赫任何休息的余地,一顶到底,直接便是单枪植入地进去了。柏赫未经开拓的后穴哪里禁得起另一个勃起的后体,那过程疼的他几乎要叫出声来。他本以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