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玄点点头又摇摇头，矛盾得他自己都挺无措。“身上很凉，但体内还是很热。难受……”总觉得想做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焦躁空虚很是急人。
这可比刚才看起来严重多了，吓莫殊一跳：“你怎么了？不会是出岔子反噬走火入魔了吧？”他还说的武侠那一套呢，看着也像那么回事。
“鸡鸡还硬着？”
诚然，术玄现在的感觉确实不像普通人中药那样欲望来的十分猛烈，而更像是一场持续的轻度发情。
“我不靠近怎么教你打飞机啊。就是教你自慰，用手让鸡鸡射出来。”
正是运功后才出现的问题，莫殊怀疑是类似加速血液循环让药效吸收更快的原因。虽然猜错了，但也算歪打正着。
术玄拒绝的态度并没有那么坚决，他现在确实不舒服，不确定能不能自己走好，而且看着少年那并不宽厚但也十分坚实可靠的后背，加上此刻心中一种莫名的渴望，让他犹豫两秒后，还是顺从了。
让他贪恋，隐隐又渴望更多。
他想说他没事
“我也不知道。就是好热，还有……”下面那羞人的地方起反应了，但这话术玄说不出口。“还有就是觉得没力气，身上软。”
“真的没事？你红得跟虾子一样。你别不好意思就逞强啊，万一出问题了，那可就真的唧唧boom、童话里做英雄了。”莫殊可不是在诱哄小白兔，他是真在替术玄着想，我们小同学正直着呢，你看他都还在开玩笑。
“那麻烦你了。”
术玄大窘！硬着头皮如实回答：“…硬着。”
术玄只能闭上嘴、红着脸，默默羞耻。
看得莫殊好笑，“你躲什么？”
莫殊摸了摸术玄的额头，“烧起来了。你别运功了，我们先回客栈给你试试凉水澡吧。”
虽说你要让术玄纾解他也不知道怎么做就是了，毕竟遗精都才是前几天的事。但他本能地想要碰碰那硬得他难受的地方。
属于莫殊的体温透过衣衫传递过来，既像是能灼伤他一般炙热，又像沁人心脾的凉爽，能浸透他此刻的干渴、抚平他此时的燥热。
莫殊抓瞎了，这可咋整？啥春药啊，不该只一点点吗，术玄难道是喝了一罐“伟哥”下去？修真者连这点抗药性都没有吗？
冷水可比热水来得快，小二很快就领着人把浴桶抬上来了，一桶桶冷水往里倒，还特讲究地往里撒了一把花瓣。
“那你出来吧，反正没用，别再给整感冒了。”
这样羞耻的话莫殊竟然大剌剌地就讲了出来，术玄都羞恼得快把自己蒸熟了！他这下连跟莫殊对视都不行了，连忙拒绝挽救自己的节操：“不用了，忍忍就过去了，我没事！”
然而莫殊动作更快，扶着墙借力起身，背着人抬脚就走，十分利索，根本不给人后悔的机会。
“嘣？什么意思？”
两具身体相贴，有什么半硬的东西硌在莫殊的后腰上，莫殊知道那是什么但没说，反而是术玄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问题，顿时羞耻得恨不得马上跳开、躲进角落去！
这有失体统，还很羞人。术玄想拒绝：“我自己走就好。”
“你别靠这么近。”术玄推了推，可惜软绵绵的，也不知道是真没劲还是假拒绝。
“唔！”术玄突然一声闷哼，脸、脖子变得像充血了一样红！
额头上的手拿走了，一丝让人舒服的温凉离去，让术玄莫名地感到失落不舍。还不等他多想，就看莫殊背朝他蹲下来：“上来，我背你回客栈。”
莫殊有时候也是真大咧，没想到术玄的尴尬，术玄又不好意思说，结果就害术玄窝在床上想要纾解一下都不行，就死憋着。
擦干身子后的术玄像只鸵鸟似的想把自己藏进被窝，被过来的莫殊一把掀开被子，再被欺近过来的人逼到了床角，他捂着下体、靠着墙，像个快被轻薄的小娘子。
“鸡鸡爆炸的意思。夸张说法，没那么严重，但你这中了药不发泄出来说不定真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我也没经历过不清楚，平常鸡鸡要是硬了忍一忍也没事。诶要不去找医…郎中吧，我都忘了这一茬了！”
莫殊帮着忙把术玄扔进了浴桶里，泡了一会儿他就问：“怎么样了，有没有觉得好一点，凉快了？”
莫殊毕竟才十五岁，虽然个头已经一米八几比术玄还高出一截，但骨骼肌肉还是不比成年人那么扎实，路上还多拥堵，等把人背到客栈，他也累得够呛。
叫了小二送一桶冷水上来后，他就坐凳子上给自己捏胳膊腿缓缓气了。
说着莫殊就要溜下床，却被术玄一把抓住了，“别…太羞煞人了。我……”
虽然术玄没说出口，但莫殊看术玄有意无意挡住裆部的动作也就知道了。既然是中春药，这就是理所当然的反应了，术玄害羞他就看破不说破啦。
“你不没劲么，赶紧的。要不好意思你就把脸挡上——不过挡不挡都一样。”假脸一张没人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