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被插进一个龟头,习惯了抽插高潮的穴儿便自己收缩吮咬起来。
“嗯……”
她轻吟着,本能地扭摆着纤腰,清纯的小脸上一片媚态。
“嗯……想要……”
“操,小骚货!”
贺强低低骂了一声,本就硬挺的肉棒因为她这句娇呓,更肿胀了几分。
双手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乱动,下身在那已经湿腻火热的嫩穴中抽送起来。
又怕时唯呻吟的声音惊醒了女儿,便叼住了那双柔软湿润的唇瓣,把她轻浅的呻吟尽数吞下。
“唔嗯……嗯……嗯……”
伴随着少女娇软稚嫩的呻吟,单人小床似乎都在男人的动作下摇动起来。
贺英珍听着那一声声娇媚至极的呻吟,听着自己父亲低沉的粗喘,心里渐渐不是滋味。
不喜欢自己爸爸做出对妈妈不忠的事,可那个人是她的话……
她又很想看看,小骚狐狸到底能骚浪成什么样。
鬼使神差地,贺英珍拿出自己最自然的演技,假装睡着翻身,哼唧一声翻了过去。
黑暗中,她微微眯着眼,看着自己父亲宽厚结实的躯体尽数压在那道纤细嫩白的小身子上,一动不动。
“嗯啊……贺叔叔……别这样……”
手臂被男人按着,时唯只能勉强抬起双手,试图推开男人。
“哟,小老婆什么时候醒的?还装睡,啧啧。”
贺强看女儿翻身,怕她醒过来,也停下了动作,没想到倒是时唯先出了声。
刚刚被插入时的刺激那么强烈,她怎么可能不醒。
只是顾忌着旁边还睡着另一个人,自己又的确已经疲惫得睁不开眼,这才假装还在睡着。
直到刚刚,她感觉到身旁的贺英珍翻了个身,这才怕得连忙出了声——
“小珍妹妹要醒了……贺叔叔、求求你别这样……”
她忍着哭意,将嫩嫩的嗓音压到最低,几乎是用气声在哀求。
“怕什么,我是她爸爸,当女儿的还能管当爹的想操谁吗,她自己都是我射出来的。”
贺强喘着粗气,屁股又开始耸动。
他看女儿翻了下身,就一动不动,明显是没有醒过来。
但身下女孩的穴儿却因此缩得更紧了,他也乐得让时唯担惊受怕,总归是自己操得更舒服。
“呜嗯……不要……嗯啊……不要这样……”
时唯小声呜咽,艰难地哀求着。
已经敏感至极的身子,却因为生怕被发现,而难以抑制地细细颤栗起来。
黑暗中,贺英珍甚至能看到她那双微肿的唇瓣,正娇喘着,颤抖不休。
然后就看到爸爸那只黝黑的大手攥住了一只软弹饱满的奶球,握在掌心肆意揉捏。
“嗯啊……不、不行……”
小骚狐狸嘴里说着不行,却不住地挺着胸脯,把奶子往爸爸手里顶。
奶白细腻的软肉在爸爸黝黑的大手里,被把玩成了各种形状。
粉嫩的小奶头时不时从爸爸的指缝间划过,就像黑硬岩石正蹂躏着一粒新鲜娇嫩的小花苞。
贺英珍觉得自己的两只小笼包也莫名地酸胀起来。
“不行了……嗯啊啊……”
随着小骚狐狸一阵娇颤颤的媚叫,她的身子整个儿反弓起来,紧紧贴在爸爸的身上。
爸爸的身体宽度,几乎是她的两倍。
被男人的躯体一衬,她纤细嫩白的娇躯,更显得柔弱无助。
一定是高潮了吧,身子都贴上去了,一定比刚才她弄出来的更爽吧。
贺英珍不是滋味地偷偷看着,一边看着眼前的活春宫,一边回味着方才只有两个人亲热的时光。
贺强憋了一整天,刚刚猴急着射了一发,可肉棒很快又硬了起来。
挤在女儿的小床上终究不够尽兴,他想了想,把已经娇软无力的赤裸少女从床上抱了起来,走到了小阳台上。
小阳台和贺英珍的卧室相连,有一扇门隔着。
虽然看不见小骚狐狸被操,黑夜中,贺英珍却能清楚地听见她每一声无法承受的娇喘哀吟。
不知过去了多久,当时唯重新被放回小床上时,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几乎快要昏迷过去。
听着爸爸的脚步声走回他的房间,贺英珍才敢睁开眼,仔细打量着面前闭着眼娇喘微颤的少女。
春夜明明还有些微凉,她软软的身子上却是温热的。
白净的小脸已经嫣红湿润,脸颊沁着汗珠,发丝都黏在了脸颊两侧。
粉嫩微翘的小奶头上,多出来了层层叠叠的牙印,洁白的两只奶子上也多了好几道指痕。
雪白的细腰上甚至印着两个淡青色的手掌印,明显是被她爸爸狠狠掐着腰操过留下的。
贺英珍小脸上现出一丝带着迷惑的迷恋。
她把自己的小手,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