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落风坐在大厅的主位上,慢条斯理地听着下属的汇报。
“堡主,据属下调查得知,那个中毒的少年叫欧阳轩,带他来的是他的七弟欧阳翊。这两个人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不过可以肯定是大富大贵人家的少爷,养尊处优,第一次出门。至于‘他’是在易州的时候,因为……”流御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呢,说的话是据实报告,但是如果那个人被知道了,肯定会被报复的,而且是凄凄惨惨戚戚的那种。
“嗯?怎么不说了?”冷酷威严略带疑问的声音响起,随即略有所悟地说道:“不会是那家伙出了什么丑吧?”“呵呵——”落风玩味地笑着。
流御似乎才想起下边人的报告,心里闷笑着,表面上还是那副死鱼脸,只是有点僵硬了。
“听说是‘调戏’人家的五弟,那个叫欧阳翔的少年,被人家逮个正着。‘五花大绑’的审问了一夜,最后还没下了‘媚药’,不过是让他一夜难受‘而已’。”带着恶意的目的,将想要表达的,咬得重重地。
忍不住想象那就家伙那个时侯狼狈的样子,有点幸灾乐祸地笑着。再看看下属跟表面恭恭敬敬、兢兢业业样子完全不符的的话,落风有点无语了,就是那个该死的家伙把他身边的人带坏的。
“那么这次那个欧阳翔也来了吗?”
冰冷的话语虽然并没有什么起伏,但是流御还是捕捉到了那一丝不同的调调,恩,看来堡主也是对看那家伙出丑,充满热情的啊。这是不是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
“没有。不过属下发现一件更有趣的事情。”
一听说那个欧阳翔没来,落风有点失望。流御后面的话也引起了他的注意,直觉让这个木头觉得有趣的事情应该能补偿他戏弄不到那家伙的小小失落。马上将刚的失望一扫而光。“哦?说来听听。”
“呵呵……”流御想到那件事情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下落风就更加坐不住了,强忍着从主位上下来的激动,威胁式地看着流御,示意他快点说,不然很有可能被派到哪个地方‘办公’。
流御吓得马上开口道:“据下边人报告,我结合一些蛛丝马迹得出一下结论:一、‘他’喜欢的其实是那个叫做欧阳翊的少年,也就是多次戏弄‘他’的人。二、那个欧阳翊已经那个有心上人了,就是他的二哥欧阳轩。三、‘他’经被拒绝了,可还是不死心的跟着欧阳翊,并且因为嫉妒的关系,在告诉欧阳翊堡主可以救治他的二哥之前和他约定了两个条件。并且一路走来没有施予任何的帮助。”
落风这下反倒冷静下来了,把玩着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玉佩,眼中Jing光一闪而过。
流御心中也忍不住想知道一向Jing于计算的堡主会怎么‘算计’那个家伙,毕竟上次的事情堡主可是黑着脸很久的诶。
“看来要从那个叫做欧阳翊的少年那里下手了。”落风若有所思地低喃着,心中已经有一番计较了。
流御看向主位上的堡主,明白堡主已经有戏弄那个家伙的计划了,忍不住问道:“堡主,可要属下做什么?”
“嗯?”看向流御,落风心里明白他眼中的跃跃欲试,但是怎么可以那么简单地满足他呢?
“流御啊,听说南边那有些生意出了点差错,你就去那里帮帮忙吧。马上收拾包袱,立刻启程哦——”说完不等流御反应过来就不见了。
流御呆呆地看着主位上已经空荡荡的。
“啊——”反应过来的流御只能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不满。这分明是想把他调到那个恐怖的女人身边嘛。
所谓‘南方’的生意,其实是渝州的一家青楼。那里的管事是一个超级恐怖的女人。不是说她长得不好看,恰恰相反她是个漂亮得简直可以说是祸水的女人。但是那个女人却以作弄他为乐,而他也没有办法反抗,因为根本跑不掉嘛。
“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不让我看那家伙出丑的样子就算了,居然还把我‘发配’到那种恐怖的地方,天啊——”整个大厅空荡荡的,只有一缕清风吹过,卷起流御的发丝,稍作‘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