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白墨枫做了此生最丢脸的事——将师尊断了袖。
一边的晦河挥手原想袖袍一卷卷起摔倒的白墨枫,不想却被人扯断了袖子,徒留一只光溜溜的手臂僵在空中。
眼睁睁的看着白墨枫自己掉在地上滚了一圈。
“如雪!”
萧夙远想不到晦河真的会甩掉自己的徒弟,任由他摔倒在地,慌忙弯腰扶起尚且年幼的小娃娃。
晦河僵了片刻,便自然而然的收回手,放下衍如寒,随即摘下了覆在脸上的面具。
白墨枫站起来时,回过头就见到身后站一仙人,有如神祇。
晦河看了一眼白墨枫,“……你们的住所在东面,自去就是。”
说完也没有向白墨枫多说两句讨回自己的半截袖子,领着另一边的衍如寒转身消失在了拐角的尽头。
不再碍于晦河的威压,萧夙远当即放开来,手忙脚乱的开始查看白墨枫有没有受伤,“你还好吗?有没有伤到哪里?”
在阵法中央萧夙远没有心理准备,现在回想起那个阵法的威力便一阵后怕。
白墨枫面红耳赤地捂住裤裆,“不是,我没事,你别脱我裤子——”
“我们都是男的,再说你一小孩子,有什么不能看的,”萧夙远一心担心他受伤不肯说,顾不上他的挣扎,“快些,别害臊!”
白墨枫现在一朝回到一个小娃娃,还没有人家腰高,抢裤子哪里是萧夙远的对手?
算了,白墨枫觉得还是别捂裆了,捂脸吧。
萧夙远看着豆芽菜般在风中瑟瑟的两条细白腿上各一块淤青,脸色比白墨枫受伤的膝盖还青,“都摔成这样了,为什么不出声?”
白墨枫放下捂脸的师尊的袖子,一脸纳罕,他没怎么摔着啊?低头才明白,“不是,你误会了!这个不是刚才弄得,是我之前从床上掉下来摔的!”
看萧夙远的模样,白墨枫赶紧解释,生怕他冲动自不量力去找晦河算账。
既然是自己误会了,萧夙远缓和了些,“那你……”
话没说完白墨枫忽然脸色一青,跑到花丛边上“哇哇”吐了起来。
没想到又有突如其来的变故,萧夙远的神经又一下紧绷,“怎么了,如雪,你没事吧?
“没事,”白墨枫趁换气的间隙抓紧解释,“我,恐……高……,哇¬——”
萧夙远苦恼的给这白藕般的小娃娃顺着气。
白墨枫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那个占了半个足球场的阵法是将人向上传送的传送阵,他中途就恐高的不行,刚才落地时又被师尊的美貌晃了神,若不是半边空荡荡的袖子及不雅观的晃悠,白墨枫险些要以为他的师父就此羽化登仙而去。
现在被萧夙远叫回神,醒悟过来,恐高的感觉上涌胃里顿时翻江倒海,肠肚都快吐出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恐高,他才不会扒冷面师父的袖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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