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铭之端上最后一道菜,也在桌上坐好,谢清玉轻咳了一声,说道:“好了,大家都到齐了,咱们先吃饭,因为一会儿还有事情要说,所以,咱们今晚就不喝酒了。李掌柜,请您见谅。”
李远望笑起来,“谢馆主客气了,在下原本就不是好酒之人,所以,您无须抱歉。在下对您也是仰慕很久了,今天能够跟你坐到一起,是我的荣幸。”
“不敢当,不敢当。李掌柜,咱们也不用客气,随便吃吧。这些菜都是小儿跟徒弟做的,比不上您菜馆的,您不要嫌弃才好。”
“谢馆主说哪里话来,这一桌如此丰盛,在下实在是却之不恭了。”
两个人客气着,谢怀安见张铭之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的烧鹅,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轻咳了一声,道:‘爹,咱们是不是先吃着?”
谢清玉一愣,大笑起来,“对,对,大家赶紧吃,都别客气。”
张铭之、柱子他们就等着这句话呢,他的话一说完,就听杯盘碗筷齐响,众人一齐吃了起来。
过了差不多一刻多钟,筷子的频率才慢了下来。
凌非眼前的饭碗就没有空过,一直堆的满满的。沈君庭和凌氏似乎没怎么吃,只看着他吃了,一个人给他夹鱼,另一个就给他夹菜,一个给他添汤,另一个就给他倒水。搞得他一个头两个大,却还不能推辞,只能低着头猛吃。他觉得今天的沈君庭有些怪,让他摸不着头脑。
一时饭毕,谢怀安和张铭之几个孩子把饭桌撤了,又重新沏上茶来,众人重新落座,谢清玉才开口道:“今天,我特意让君庭把李掌柜和青龙帮的几位小兄弟一起请过来,还请了凌非的家人,目的呢,一个是让大家互相认识一下,毕竟我们现在的关系比较特别,可以说,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再一个呢,是想跟大家说一下现在我们所面临的问题,希望能集思广益,想出一个万全的办法来。”
李远望喝了口茶,笑道:“在座的人,我都认识,馆主就不用介绍了。”
谢怀安也笑着说:“是啊,在白家威的眼里,我们原本就是一家人。”
说起白家威,沈君庭心里又涌上一股恨意,都是这个小子,才让凌非吃了那么多苦!他握紧了右手,竭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时正好听到谢清玉的话:“无敌武馆和我们振武武馆的恩怨已久,原先君庭没有回来,我和怀安病的病,小的小,白成礼没有把我们放在心上。可是现在,我想,他现在已经把我们当成了心头刺,我们不得不防。所以,我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谢清玉说完这番话,环视了一番在场的人,然后看向沈君庭,“君庭,你先说说吧。”
沈君庭回过神,缓缓说道:“师父,白成礼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但是我们也不用怕他,即便他打上门来,我们也不一定会输。”
“师兄说的对,咱们不怕他们!”谢怀安也叫了起来。
谢清玉摇了摇头,“如果正大光明的打,我们当然不怕,就怕他们来Yin的。就像昨天,如果不是凌非有证人,吴知府又看在孙捕头的面子上,衙门怕是不会这么容易放人。”
说完,谢清玉冲孙悦斌抱拳致谢,孙悦斌连忙站起来,客气道:“谢老馆主言重了,您一直是我敬重的前辈,而且,我有义务照顾柱子,您就不用跟我客气了。”
“是啊,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谢清玉大笑起来,“所以,还请孙捕头多多关照才是。”
“一定,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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