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管家停了下来,站在长yin阁门外,看着手里面拿着伤药的车宁,脸色又黑上了几分。
“别这么看着我,这可是王爷吩咐的。”车宁举着手里白色瓷瓶,壮似无奈的对着何管家说道。
如此何管家的面色才好了两份,既然是王爷要求的,那也就没办法了。“你下来,把人带进去。”
“怎么不亲自带进去?就差几步了。”车宁顺从的走了下来,拎起杜泽软绵绵的手臂,微微皱眉。
“我可不想再一次被王爷训斥,且不说是不是杜泽下的药粉,就凭已经被下药这一点,杜泽也该被赶出王府,我同王爷说了…他竟然还让把人带来。你快把人带走,别在这里碍眼。”何管家心生怒气,长袖一挥转身离去。
车宁摇了摇头,看着下颚满是红艳的杜泽,“你还真是够惨的了,如此他还是不满意,哎……”
那语气中,也不见太多怜惜,反倒是有一种对于何管家的……
“你想活命就好好记得,你的背影,像极了王爷所爱之人,你还小,别就这么死了,还有很多东西没看呢 ……”车宁散了奴仆,即将入屋的时候,忽然低声对着杜泽说道。
杜泽略微点了点无力的头,原来,是这样的道理,怪不得他那日竟然……
可是活着…只是这样活着的,又有什么好活着……
车宁带着杜泽入了内屋,赫连煥菌坐于软榻之上,俊逸的无关透出冰冷的气息,端着一盏白玉茶盏慢慢的品尝着,冷冽的眸子扫过杜泽伤痕,嘴角不经意翘了稍许。
就这等阉人,也配拥有他的身姿?
想起昨日何管家给他说的事情,想起那日予他销魂的身子,性起之下,让车宁去查了杜泽一番,没想到,竟然是个阉人!
简直污秽……
车宁带着人在王爷五步之外停了下来,把杜泽往地上一放,便转到王爷身后了。
杜泽哪里力气战力,刚被放下就瘫软在地上,这举动,更是让王爷狠狠的皱起了剑眉,显然是略有怒意。
葛然,赫连煥菌站起身子,面无表情的走到杜泽面前,伸手捏住杜泽染血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颅,眸子深沉,似一寸一寸的剥开了他的面皮在看些什么。
杜泽抬眼,好不畏惧的看着赫连昏君,无力的启唇,“那药…不…不是我……”
阁内,猛然一片寂静,凝结的空气让人无从适应,车宁在后面扯了扯领口,微微移开视线。
“哦?不是你?”赫连煥菌冷笑,猛然一抬脚把杜泽踹飞两米,房内骤然响起花瓶破碎的声音。
杜泽低头又是一口血水喷出,他躺在一片碎瓷中,尖锐的瓷器深深陷入他的背部,他挣扎着想要爬离开那地方。
赫连煥菌看着那小人爬起来,充满恶意的狠狠又把人踩下去,噗嗤几声,也不知那身体里面又有了多少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