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些日子,杜泽才算是把身子养好了,拜别了两位对他好的人,领着大汉硬是塞给他的十几两银子,朝着王府而去。
大汉和老头都说了,他那些钱早就够回本了,就给了点渣渣让他自己出门混去,要是这点钱都没有,没别人还以为他们那庄子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呢。
他点了点头,虽然其实银子这种东西对于他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杜泽想了想赫连煥菌,越发的觉着这银子真的对自己没用,毕竟在他身边,那死亡根本不算是个事情,那里还有心思去花银子?
现在这么一琢磨着,越发的觉得自己上一次的任务,简单的让人感动。
而真如杜泽所想,这王府里面,人命真的不算是个事,这不,天色还未晚,王府的大院里面一名灰衣奴才被吊在树上,一名红衣女子颤抖着手,手里面带着刺的鞭子一下下抽在奴才身上。
吊在树上的人已经被鞭打了数个时辰,痛嚷了半个时辰之后便晕死过去,而后几个小时,便是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一骨子血腥的味道从树下蔓延出来,有陈旧的,也有热腾的。
一名目光如炬的男人站在一边,那便是这偌大王府的总管,他在一边看着,若是女子的手劲小了,他手中鞭子便会毫不留情的落在女子身上。
红衣女子向总管请示了之后,抖着身子去探了探树上人的鼻息,结果触到一体冰冷,顿时吓得她跪坐在一片血污上面,感觉到自己双膝被粘腻的ye体侵了进,又看见挂在自己眼前的染污鞋子,吓得边爬边吐,好不恶心。
“这王府之内,是不允有儿女私情的,以往我交代你们,你们不听,这次看到了没?这便是结果!你们看懂了没有?”何总管扫了一眼下面跪着的奴才,冷冷的问道。
这王府的奴才们都跪在冰冷的石板上面,不管是年老还是年幼,都齐齐应了一句明白,他们如今心胆俱裂,其实难能听得进去总管在讲些什么。
和总管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出戏演了多久,他就让这些奴才就跪了多久,得让他们疼一疼才知道有些错是不能够犯的,一错就是一条命!
别说他没交代过,若是再犯,惹了王爷心烦,那尸首也不定能够留的全了!
给了一个眼色给下面两个面色如常的壮硕家谱,让他们找一卷草席,裹了丢去乱葬岗,他可没有给这些家伙买棺材的好心,没喂狗已经算是幸运了。
远处一翠衣少女走了过来,凑在总管耳边耳语几句,说是王爷找他,原本还想做些什么的何总管也只好点了点头,随着翠衣少女走了。
跪在下面的奴仆们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跪疼了膝盖,三五成群的散了去,红衣少女还在边哭边吐,看着人群散尽,俊俏的脸蛋上面也不知道是哭是笑。
杜泽站在王府门外,看着这朱漆大门,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