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挥开王二要帮忙的手,拿过棉布擦干净手,亲自动手给杜泽绑上手脚,又从怀里掏出一块木头示意杜泽张开嘴,“再过几年我或许就入土了,我那傻徒弟待你还算不错的,不忘你报恩,只愿你倒是莫反咬一口。”
睨了眼王二,又言道:“往后遇事也如这般,没有实力,莫怨,若如蠕虫,又和恨别人欺压。”
“唔……”杜泽闭眸子,如是应到,口腔之口已经没有了直觉,怕是麻木吧,让受苦的孩子不怕挣扎中胡乱咬断了舌头。
倒是王二傻眼了,这到底什么孩子啊?想到自己刚进来的样子,对比了下这孩子,脸上便是热腾腾的。
“哎,我这动手了,忍耐。”老头拍了拍杜泽被绑起来的手,绕到杜泽身下,示意王二把那热胡椒水递给他,而后用力一扯杜泽腹部绳索,蝴蝶刀青光一闪,手脚利落,杜泽只感觉下体一凉而后疼痛才至。
“唔……!!”疼痛猛然袭上,虽然身体多有迟钝,但是杜泽闭上的眸子还是瞬间盈满,睫毛猛颤,眼角流出温热的ye体擦过耳际,麻木的嘴唇一阵阵抽搐,映入眼底的坛子恍惚悠悠有了重影,莫名的希望落下来一个砸晕了他才好。他以为自己明白会发生了什么,也一直以为自己能够做好准备,能够忍耐所有事情,喝下大叔给的药汤时,立刻知道里面放了不少麻沸散,但是却未曾想过竟然那么疼,这根本不是能想象能够明白的事。
浑身控制不住的抽搐,泪花四溅,口腔麻木,连痛都喊不出来,然而这事情还没有完,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下半身又是一疼,他一翻白眼,疼得晕死过去,转眼又痛醒,来来回回,不停反复,这才是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指甲深深的陷入rou里面,杜泽疼得翻着白眼,口角边上点点白沫,小腿肚子一抖一抖的,药贴丝丝凉意,给了疼痛之中一丝清明,让他没有彻底晕了过去。
老头冷漠的扫了他一眼,用白布擦了擦血迹,用白蜡针给他疏通了下尿道,取来药片附在下体的伤口,站在一边等他疼痛过去,或者说,适应疼痛。
好疼……好疼……
好疼……好疼……这样…的事情,竟然有…那么多人的…人被作弄……
杜泽满身大汗伶俐,连身上的粗布衣裳也shi透,在半晕之中好像被扔在了水中,浮浮沉沉,仿若已经死去。
老头拿起棉布又擦了擦手,目光凝视在这染了血的棉布上面,他所能做的也就是那么多了。
又挥手,让王二把下一个孩子绑上台子,脸上神色一收,又如同蝴蝶刀般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