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胸有成竹就是怎么作也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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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人低低应和了一声,士兵便想拖着顾彦进帐营。顾彦直接推开那两个士兵,径直走了进去。
两个士兵看着被推开的手,一脸的错愕!怎么可能?顾彦踏进那个帐营,入眼便是一张议事桌,三个魁梧的男人坐在那里,神情错愕。
顾彦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面对帐营中的三个人,一脸的坦然。“我不是jian细。”
为首的将军皱了皱眉,但见顾彦一身妖娆且布料上乘,率先开口:“就算你不是jian细,也要懂得入门即客的道理。这样闯入未免失了礼法!”
“那是读书人才讲究的东西,我可不是什么读书人!”顾彦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绳子,绑住有些过长的衣摆。“现在呢!”顾彦露齿一笑,说不出的妖治,让军营中的男人都红了脸。
“你说你不是jian细我们就信啊!以为人人都不长脑子吗?”位于将军旁边的男人回过神,似掩饰般厉喝出声。
“哦~~~”顾彦故意拉长了声音,拖出自己面前的椅子做好。“那我来分析一下你们的情况好了!”
“选这种地方驻扎,易守难攻又有屏障,一是为了躲避敌方,二是为了伏击。但我进军营的时候,将士们的Jing神都有不振的情况,往来巡逻的士兵Jing神不集中,瞭望塔上的弓手一个个就好像霜打的茄子。由此可见,你们是前者占了大部分,而且现在你们啊!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胡说!”刚才呵斥顾彦的男人打断顾彦的谈话,“你还说自己不是jian细,你这不是在动摇我方军心!将军,我建议立刻将此人处决!”将军皱了皱眉头,没有反对。哪怕这男人说的是真的,也绝对不可能泄露出去,这场仗,他们必须赢。
“将军啊!处死我只是一句话的事,但是啊!如果没有我,你们这场仗必败无疑!”顾彦没有被吓到,反而更加淡定的拿起桌子上的笔,练起了大字!“你们的援军这会儿是到不了的!上山的路被完全封死了!连上山采药的药农都无法上来,你们现在是瓮中之鳖,待捉哦!”
那将军握了握拳头,最终是没有将顾彦带下去,反而向顾彦行了一个大礼:“我现在谁都信,只要你能让我的将士摆脱现在的困境,我们的粮草也不多了!如先生您所讲,我们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怎么死都是死,请先生定夺。”
顾彦歪头:“现在定夺你们生死的可不是我,而是敌人敢不敢冒险!”
“冒险?此话怎讲?”
“现在唯一除掉你们的办法,就是火攻,但你们所处的地理位置,火攻是极为冒险的!一场火便可以烧毁整个森林,这也就意味着,这座山将会成为彻底的荒山!”顾彦放好笔,满意的看着自己写的字!
“不会的!我了解戎狄,他肯定不会这么做。”将军笃定的说道。
“将军贵姓?”顾彦问出了一句题外话。
“鄙人姓吴,单名武,字忠。”将军回答。
“你行军多少年?”“30年了!”
“那你不知道,军营里不仅仅只有将军一人吗?还有一种职务叫军师!也许戎狄不同意,但你不知道什么叫做自作主张吗?”
“你是说。。。。。。”
“都是这么多年的对手了,没有人比你们更了解彼此。所以能把你们逼到这种地步,绝对不是那个戎狄一人的主意!他身后出主意的人才是恐怖的。”
不等吴武反应,顾彦直接提出要求:“我要一个温暖的帐营,明天早上见。”
吴武一愣,随即吩咐下去,目送着顾彦离去。然后转头看向桌子上顾彦随意扔下的纸,瞬间瞳孔紧缩,嘴中喃喃自语:“金鳞本非池中物,一遇风云方化龙!”
纸上的字工整大气,就如顾彦做事一般坦荡零落。
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七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畏危也。天者,Yin阳、寒暑、时制也。地者,高下,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之者不胜。。。。。。。
(《孙子兵法》节选,对不起大家,因为一些原因我把存稿弄丢了,昨天又断更了,这几天一定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