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算是结论?利弗尔奇怪地挑眉。
“若不是这么急着想见我……”萧幸慈终于从伙房那把快和他连在一起的椅子上站起了身,“布兰特大人您又何必如此详细地告诉我这种事情?”这种根本与我无关的事情。
这家伙——
利弗尔瞧着眼前这位一脸喜滋滋的人,顿了一会儿才问道,“那么,我们聪明过人的毕维斯修士,是打算顺着你家大人的意思去‘投怀送抱’呢,还是继续在这里‘自怨自艾’?”
“什么投怀送抱?”自刚才就无故心情大好的人终于缓过神,回味了一遍利弗尔的话,瞬间表情扭曲,想反驳却觉得有些大题小作,难得吃鳖的某人只能无比尴尬又得假装自然地朝外走去,“只是去报告没事而已。”谁投怀送抱了!说谁呢说谁呢!
利弗尔瞧人逃得迅速,迅速到连地点都未被告知就跑走了,呃——这家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无语地将还端在手里的餐点全部扔掉,他开始准备开水与纱布——以备不时之需。
萧幸慈急匆匆跑出了营地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连具体地方都没问,咬咬牙,他无限鄙夷自己的心虚行为,摸摸胸口,嗯,很好,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于是鄙夷更甚。深吸口气,他决定绕着德军的驻扎地转一圈,平复心情,顺便找人。
弗里德里希虽说是个严酷的君主,可十万的军队毕竟不是小数,加之集队伊始的匆忙,所以德意志的军队并非是个纪律严明的队伍,不过正因此,像萧幸慈这般浑水摸鱼的人能至今相安无事,也所以,当德意志老而弥坚的皇帝陛下撑着他的利剑略显蹒跚地出现在萧幸慈的视野内时,周围竟是空无一人的。
就算是在营地外也该有人吧,守备竟会松懈成这样!萧幸慈觉得自己会在弗里德里希叫自己上前去时转身逃跑的同时还对这里的守卫发表感叹着实是有某方面的军事才能——最起码他的脑袋够清醒,在混乱是能观察周围的环境,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