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禹把被子铺在地上,伸直了身子一躺。“舒服!”
“地上凉会生病的,你还是回屋吧!”柳泓晗侧着身子说道。
“这挺舒服的,挺好的!”
帝禹这几天一直为了照顾柳泓晗和流影忙前忙后,他有时在想若不是自己一个人跑出来,那么所有的人便不会受伤,心里难免也会自责。
“帝禹,我想我们要早点上路,耽搁越久我怕会有危险。”
“不行,直到你的伤养好为止,我们都要待在这。”
帝禹有些困意,可突然一声凄厉的猫叫声把帝禹吓的毫无睡意。
“有人进来!”帝禹刚起身就被人抓住了。“你怎么有回来了!”
扎罗嬉皮笑脸的说道:“怎么不欢迎我?”
“一出场就嬉皮笑脸的,馨月不是把你领走了吗?”帝禹还是喜欢他的冰块脸,又硬又冷。
“我是奉命抓你的,你乖乖和我走。我不会伤你!”
乖乖和他走,这话他也说的出来。
“扎罗,你不能带帝禹走。萧禅一直心怀不轨,若是被你带回去,他凶多吉少!”柳泓晗强撑着身子站起来,用身体护着帝禹。
“柳哥哥,我知道你在乎他。但是三青先生的话,我必须听。你若是在拦着,我只好……”扎罗的话没说完。但是帝禹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我和你走就是了!”帝禹把柳泓晗扶回床边,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我等你来救我,在你来之前我会活着!”
帝禹泛起淡淡的笑容看着柳泓晗,身子上披了一件他的衣服,上面还有他暖暖的香味。
帝禹跟着扎罗消失在月色之中,空留先生一人。
帝禹这路上一直和扎罗打趣,什么下次不要这么晚来!夜路走多了会遇到鬼的
帝禹这路上一直和扎罗打趣,什么下次不要这么晚来!夜路走多了会遇到鬼的,还有就是要对馨月好一点。
“你可够烦的了!”
“我现在是被你抓走了,不喊!不嚎!你还不让我烦两句。”帝禹没好气的说着。
“等着一会看见馨月,让他把你嘴缝上。”
二人在河边清冷的月下等着年馨月,馨月赶着一辆马车停在帝禹的面前。
“相公,上车!”
“好勒!”帝禹笑着看着年馨月。
扎罗被这称呼吓了一跳!没听年姐姐说过!
帝禹一上车笑容就僵在脸上,一副看见脏东西的样子。
“没想到惊天教的教主亲自迎接,在下面子很大啊!”
帝禹最不想看见萧禅的脸。
“念公子近来可好?”萧禅细声问道。
“见不到你过的不错!”帝禹侧过身子懒得理他。萧禅也便没有故意靠近,他想着来日方长,时间他有的是,这个蓝眼的小人一定会是自己的。
马车行进数日在一个关口处停下,几个人一直等着。一日有人往马车里丢进了一个盒子。
“你打开看看。”萧禅把盒子放在帝禹的手里。
帝禹起初也没想什么,可打开盒子他看到的居然是绵恒的人头!
绵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眼里的那份不甘心和怨恨吓的帝禹浑身发抖。头颅的血腥气在车内散开,恶心的帝禹差点昏过去。
“他怎么会?”
“皇上要王爷死一子,不是他就是你!”萧禅说的极其淡定,皇上的意思没人不明白,但是如果不把故事推向最黑的地方,那么我谁都见不得光。
“你和父亲到底有什么仇怨,居然不惜和当今的皇上联手。”帝禹不明白一个反复无常的帝王,怎么可以相信!
“比起皇上,你的父亲更是不值得信任!”萧禅冰冷的眼神投射在绵恒的脸上。“对于绵恒这种人,这是他最好的结局。”
“可他毕竟是无辜的!”帝禹虽然不喜欢绵恒,但是他毕竟是父亲的孩子。
“无辜?”萧禅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他不过是嘉庆的一条狗,他的嘴巴里沾满了朝臣的血和腐rou。”
帝禹恍然大悟,原来绵恒同这几年朝中重臣突然消失的事有关!
“是皇上指使他排除异己,清君侧的!”
“不然,大臣失踪怎么就不了了之了呢?”
我和绵恒都知道太多皇上的秘密,皇上不会信任我们,也就是说归根结底他是不信任父亲!
如今绵恒一死,父亲该如何自处。
萧禅看着帝禹若有所思的样子,心里好生欢喜“你有空担心父亲,不如担心你自己。我的身体可不会像上次般对你怜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