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泓晗这几天一直都闷在房里没出来,饭也都是奴才们送进去,帝禹甚至都不敢打扰。
流影可怜兮兮的说道:“要是他在不出来,你是不是就会不要我了?”
“应该不至于,之前他甚至动过要我收了苏忆炘的念头,不过多半是被逼的。”帝禹安抚了流影,直接走到柳泓晗的房门前,敲了敲门没人应。
“先生!”帝禹轻声喊道。
他推开门见柳先生翻阅着他从大不列颠带回来的书籍,
上面记载了许多东西,多数帝禹只能看图,不认得里面的蚂蚁文。
“几天都没出来,看你那副鬼样子!”
柳泓晗这才想着照照镜子,见自己一脸的晦气。头发乱的像个疯子。吓的自己一愣!
“我想着看看能不能找到治愈流影的病,这几日让你担心啦!”
帝禹就知道这世上只要是自己想要的,无论多难!他柳泓晗都会想尽办法,替他去要来。
帝禹从后面抱着柳先生,头靠着他的肩膀:“有时想想就算我长高了,也还是比你矮!”
从心里帝禹就矮他柳泓晗三分,一直都是从未变过。
柳泓晗拉着帝禹做到自己怀里,冷言说道:“这世上我只有你,所以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接受。”
“那这样也可以吗?”
说着帝禹就想把手伸进柳泓晗的裤子里,无论何时帝禹最想得到的始终是柳泓晗的身体。
柳泓晗抓着帝禹的手说道:“你不都有流影了吗?怎么还来闹我。”
“他是瓷马,不是白马,能看不能骑!”帝禹的叹着气说道。
柳泓晗就是因为流影是瓷马,才准他留在帝禹身边,一碰就流血的体质倒是蛮不错的,就像那白瓷马一不小心就会碎了一地。
帝禹嘟着嘴说道:“若他真是白马,想你也不会留他在我身边。”
柳泓晗双手箍着帝禹的脸,眯着眼笑着:“要知道对付你种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你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帝禹笑着点点头,“先生教训的是学生就剩这点毛病了。”
柳泓晗被帝禹无赖的样子搞的又气又笑,想着许是只有床上才能制服他。
帝禹轻弱的呻yin着。
“……不成……”
“这世上你在你心里最深的人是谁?”
“……是先生,而且已经很深了。”
柳泓晗正收拾东西准备回京,谁知道这世上竟有帝禹这样的人。
“自己一个人跑了?”
流影点点头,他一个人对着柳泓晗的狮子吼,心脏差点碎掉。
“许是帝禹经历了这些事想一个人静静。”庆王叹着气说道。
流影咬着嘴不知道该不该说,柳泓晗见他这样子便问:“怎么了?”
流影从惊天教的教众那知道些信息,说是教里已经派出杀令,会有一个神秘人出手结果了帝禹。现在他出走,恐怕会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