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愤怒了,很生气,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春!悔不当初,却又无可奈何,可悲啊!这个世界上最现实的莫过于没有后悔药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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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高实在是够不着,我只好死命的踮起脚尖来拿药,刘侬显然是慌了神,又哆嗦着不知道怎样才好,只能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着急着。
“哐当!”身高还是矮了点,结果不小心把药瓶给弄倒掉在了地上。
“哎呀惨了!因心少爷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啊,这可怎么办怎么办?”一看到我把药瓶给摔破了,刘侬更是头都大了。
“这个,那个,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有点苦恼的抓住头发,“要不你快点去叫人来啊,叫神医来!”
“咳咳,别出去!”拼命咳嗽的禾宇却叫住了反应过来想跑出去找人的刘侬。
“你都这个样子了,当然要叫人来了!”刘侬还以为禾宇是讳疾忌医的心理。
“不能出去!”咳嗽的半死不活的禾宇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的去拽住了要走的刘侬,他只好停下来扶住摇摇欲坠的禾宇。
“为什么不能出去?”我不理解了,难道他就那么的一心想求死吗?
“咳咳,水,没事,放心吧,我知道自己死不了的。”不知道为何,听到了禾宇的这句话我突然地勇气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了,真奇怪,我又没有得过绝症。而且,他的那种看淡了生死的语调,似乎更当初的我也是那么的相似。
“哪里有你这么奇怪的人,又不让人出去,连死也不怕吗?”刘侬不解,他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这么让人难以搞懂的人。
“死,或许也是一种解脱的方法。”好像是稍微的好了一些,他擦干净了嘴角的血迹,淡然的笑了一下。
“你……没事了吗?”刘侬有些不太放心的问道。
“咳咳,好多了,谢谢你们的担心。”禾宇冰冷的眼睛里有了点点的温度。
“为什么刚刚突然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每晚都这样子?既然是如此,为什么连个在身边服侍照顾你的人都没有?”想不通明明这么大的一个总督府,白天是热闹非凡,晚上却静谧的如同鬼域一样。
“平时也会,不过……啊,我终于懂了!”突然的,禾宇像是想通了什么事情一样,两个眼睛变得神采奕奕起来,使得整个病弱的他显得生气了很多。
“啊…什么想通了?”刘侬跟我看着他的样子,简直就是像在云里雾里。我刚刚好像是闯祸了吧,难道误打误撞的又做了什么?
“咳咳,呵呵,这位小弟|弟啊,真的该多谢你,我终于想通了这十年来我一直都没有想通的事情。咳咳,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非常高兴的看着我,禾宇前后的状态变化很大,如果说之前的他给我的感觉是对于生死已经抱有无所谓的看法,那么现在的他则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
“哦,我叫恩赐!”当机的大脑没有反应过来,直接的就把自己的真名给说了出来,一说完就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把嘴捂住。
“我叫刘侬,是恩赐少爷的下人!”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的,刘侬特意的把恩赐少爷加重了声音,不好,被这个具有jian商潜质的人看破了我们用的都是假名了。
“呵呵,恩赐,恩赐,天予恩赐吗?果然是恩赐啊!哈哈哈~”禾宇笑的显得很开心的看着我,我想不通,怎么我的名字那么好笑吗?
“你这个人啊,怎么这么奇怪,一时间一个模样,该不会是学变脸的吧?”狐疑的看着他,我还真怀疑这人是不是具有多重人格。
“天助我也,呵呵,恩赐,看来你真的是我的福星啊!咳咳,既然如此,那么,无论如何我也会保住你们的性命的。”非常开心的看着我们,禾宇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开心着什么。
“我们不是都好好的吗,你没事干嘛诅咒人,你要是想死可以直接说啊,我不会阻拦你的!”白了他一眼,这个人一会儿生一会儿死,自己死还不够还非得要说我们也要死,还当自己是判官呢!
“咳咳,如果你们要是真的想知道情况,那么明晚上再来我这里,我会告诉你们真相的,毕竟我还要依靠你们呢!我想你们应当也不是只有你们两个吧,还有你们的朋友,如果你也想要他们活命,那么就悄悄的告诉他们,记住,千万不能够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这个府里头的人,无论是谁,都不要相信,能够信任的,只有你们自己!”异常严肃的叮嘱了我们几句,如此肃穆的表情也让我觉得他交代的事情真的是跟我们的性命有着重大关系。
“喔喔喔喔~”门外传来了清脆的公鸡打鸣的声音,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清晨了,我们都在这里呆了一个晚上了。
“好了,你们可以先回去了,别迷路就是。记得,今晚子时之前,等忠叔派来伺候你们的人都走了之后,悄悄的来我这里,如果过了子时,那么请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