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修?!”南瑾尝试着问道。四周一片静悄悄的。
南瑾的手揪紧衣服,不是他是谁?居然听墙角,岂有此理!
“你敢偷窥?!”南瑾撸袖,哦不,没袖哦。
“我?我就这武功偷窥不了啊,只能偷听了啊,那粗重的喘息声,隐忍不发的闷哼,那恰到好处的呻yin,那痛并快乐着的啪啪声…对了,王爷你刚刚干嘛叫洛修啊,吓得我小心脏乱跳啊,我可是等他和他家下属走远了才敢溜进来的”
“你TMD给老子滚出来,老子不踹你一脚就不姓南了!”
“王爷你真逗,你本来就不姓南啊!”
“……”
该死的洛修,做完就撤,连你家下属都撤走了,这过河拆桥拆得好啊!那你妈的这是谁啊!!
“最近这里乱得很,那个假冒你的人在城主宴会上明言要他归顺他,那个唯一从济州会活下来的人也被他逮着了,向阳坊也紧紧的盯着他,那些江湖人士趁机作乱,总之,整个葬颜城都乱套了”
“哦?!所以呢?这些关我什么事?你干嘛和我说这些?”
“……哦~王爷!因为你是我的王爷啊!”清途激动的窜出来,流畅的完成跪地,抱大腿,大吼的一系列动作,“我有要向王爷报备一切的任务啊!”
南瑾表示真的被吓了一跳。
他试着挣扎被抱得紧紧的光溜溜的腿,刚才他还没穿裤子呢!
“所以你偷听了我一夜…的墙角?…一点举动都没有?!”不用救你们王爷?!…的身体
“哦~王爷,这之间没有联系的啊,我向你报备消息和偷听你偷腥是没有冲突的啊!”
“……”什么鬼?!
“哦~王爷…”
“…干嘛?”南瑾无语的盯着那张清秀的小脸。
他不喜欢这人叫他前加的语气词!
“…您腿真滑”清途用了敬语道,表情很享受似的,“…就是味道重了点”
“……”他本来就不喜欢这个人,现在他也更不喜欢这个人了!
“嗷!…”
南瑾紧握的拳头果断下手,靠,老子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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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撩绕,热气弥漫,水流声汩汩悦耳,朦胧热气中裸露的胸膛隐约可见,那白皙诱人的肌肤,还夹杂着丝粉红色,Jing壮但不魁梧,诱惑但不娇媚,只是其中美中不足的是那心口处黑乎乎的疤痕。
原本认真清洗的人儿回眸,望向了浴室入口,犀利的神色一闪而过,冷漠随着那犀利隐匿于眸底,见到了来人,那抹发自内心的轻笑控制不住的呈现在脸上。
那人在浴池中起身,三千墨发垂下,半遮半掩那迷人的身段,似乎在对着来人说着什么。
一只苍白极了的手从容的伸向了那人,那手腕上似乎有条黑布带绑着,那只瘦骨如柴的手拉着那人上池面,突然,那瘦骨如柴的人在那人赛雪的手臂上落下两道长长的血痕。
南瑾突然惊醒,氤氲于眼帘,他看着四周才发现自己洗完后泡着泡着就睡着了。
“王爷你沐浴完了吗?你再泡下去皮肤会跟老头一样皱巴巴的哦!”
未见其人便闻其声啊,南瑾心一紧,对啊,他已经不在现代了,而且他连他自己现在的时代都不太了解。
“王爷,该起了吧?!再不起那魂什么牵梦萦的笛子就要被烧掉了”
清途来到浴池边,南瑾已经在擦身穿衣了,清途垂眼后退了几步。
“什么情况?说清楚点!”
他就泡个澡的功夫,午餐就已经过了,事也多了。
“王爷,之前举行济州会的小岛莫名沦于海中,众所周知,这济州会是向阳坊创举的,现在这岛没了他们就有借口在江湖通缉毁岛的人,之前不是说那个假冒你的人抓住了唯一一个从济州会出来的人吗,就是那个人要通过烧死他来回应向阳坊,并且杀鸡儆猴,让城主服从他”
“从济州会出来的唯一一个人?!”南瑾皱眉,“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叫…伊言,好像是这个名字”
“伊言…遗言!”南瑾想起来了,原来是那个人啊,“洛修也在那?”
“当然在那啊!”
“走,跟我去揍那个吃干抹净连屁股也不擦的人!”
“哎呀!王爷啊,那两个字你来说不太得体啊,我来说才是啊!而且你的目的是不是错了啊再说你打得到他吗……”清途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