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猪头把我们一人一个囚车,押往京城。一路上花荣常常心疼的回头望着后囚车中的我,伤感叹息:“是花荣连累了哥哥,是花荣连累了哥哥啊!”
他英俊的脸上透出的忧伤更加增添了一个武将难得的儒雅,迷的我娇躯一震,菊花一紧!哦!花哥哥你对我真是痴情一片哦!其实这也没什么啦!为了你我不在乎遭这罪!我决定安慰安慰他!
“花贤弟别难过!我们死在一起我乐意!听我为你唱歌解闷吧!”我深情地望着英气逼人的花帅哥,轻启长着胡须的嘴动情地唱了:“死了~~都要爱!不坚持到底不痛快!宇宙毁灭!世界尽头…!哦~!”
那帮押运官们突然听到一个沙哑低沉、刺耳高昂的男低音唱出如此闻所未闻的奇歌妙曲,顿时都听的傻了眼,一起惊讶地停下来望着我。
“这…这破锣般的嗓音竟然能唱出如此…如此的…呕…!”押解我们的刘高第一个忍不住开口了,只是话没说完他就吐了。
“天哪!太他娘的难听了!简直就是鬼哭狼嚎…呃!”武官黄信也吐了。
“吐吧!吐吧!吃了吐,吐了吃,吃了还得吐!”我见他们如此,顿时诗兴大发,马上作诗一首道:“人吃饭要屙,
不屙就吐。
吐还是屙,
屙还是吐,
吃屙再吐,
吐完再吃,
吃吃吐吐,
吐吐屙屙,
屙屙吃吃。
都在人自己的喜好…”
呕!
所有押解我们的人一听我的诗,顿时都忍不住吐了。一时间腥臭味充满了周围的山林。正当他们吐的高兴,突然林中杀出一群强盗来。“太好了,哥哥!有人来救我们了!”花荣哥哥马上小声提醒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