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偶尔有徐徐清风而过,这样的天气既不冷也不燥热,可在别处可不是这个样子.
两名大概十七、八的宫女正站在一棵大树下焦急的仰望树上的人儿。
“我的好娘娘,我的贵妃娘娘你快点下来吧,奴婢求你了,您快下来吧……。”
一身贵妃衣着的我懒散的趴在树枝上很平静的看下面我的贴身宫女,书儿、画儿。心里不禁哀叹,怎么我藏在这也能被他们找到,还真是没意思。
“娘娘……。”
又来了一个,听声音这个是琴儿。就差棋儿没来了,要不四个人就齐了。
“娘娘,莫言莫舞师来了。”
莫言,名字很熟让我想想。难不成是那个教我跳舞的男人。他可是我被封妃以来第一个外人呢,这几天我的门槛都快被宫里的妃子踏平了,要不我也不能藏在树上。
“我一会儿就过去。”
琴了领命走了我也从树上下来了。“书儿,画儿,帮我梳头。”
“是”
不知他的来意如何。
“莫言见过羽贵妃。”
“先生请起,我们还用这么见外么,再怎么说我都曾是您的学生。”
“贵妃娘娘言重了。”
“不要一口一个贵妃娘娘的叫了,这也没什么外人。”宫女太监都在门外。当然是我赶出去的。
“莫先生怎么想起我来了,刚刚听到人来报我还以为听错了。”
闻言莫言没什么变化。“不管是祈神殿还是皇宫都不是莫某人可以来去自由的地方,况且……楚先生和皇上把公子藏的极好,想见非易事啊。”
想想的确是,你进不来我出不去。还真是痛苦。
“贵妃娘娘知道过几日只后便是过宴了吧。”
“知道。”只不过能不能别一口一个娘娘的叫我,听着怪不舒服的。“莫先生知不知我在不在邀请之列呢?”
莫言现在喝茶我此言一出浪费了我的茶了,尴尬的擦了擦嘴,我看到他的嘴角在是抽筋。我的茶那么难喝么,吐完了还那么难受。
“娘娘在开玩笑么,你是后宫唯一册封的贵妃,地位仅在皇后之下,怎么可能会不在邀请只列呢。”
原来我问了怎么一个白痴的问题,龙啻干什么封我怎么高的级位。
“想必先生也会到场吧,你是可皇宫最好的舞师,不知谁有幸让先生来排舞呢。”
“实不相瞒阁下还会一点音律。”
这是哪跟哪呀,没头没尾的,答非所问。
“娘娘之前还学过其他的舞蹈吧?”
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难不成喝茶喝的神志不清了。
“在下想为娘娘抚琴。”
“哦,这样。”终于听明白了。“先生的意思我可以自己选曲子来跳,先生甘愿为我抚琴。”
“正是。”
嘴角不禁翘起。“那就先谢谢先生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希望先生能够答应。”
“请讲。”
“其一,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是我自己编的舞蹈。其二,我不希望先生把这支舞教与他人。”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莫言就是一个急性子,说做就做。一达成了协议便和我商讨要什么曲子。
当时我还不知宫中多少人都求着他让他排舞。
为了博取皇上的欢心宫中人费了不少心思。
这就是进了皇宫大院的悲哀。
楚淮、寒枫,你们什么时候能来看看我呀,我在这笼子里很不快乐,你们知不知道啊。
“娘娘。”
琴儿、棋儿、书儿、画儿,一字排开站在我面前。
“什么事?”
“请娘娘沐浴,今晚皇上要过来。”
独宠么?
悲哀?
幸运?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