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可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偶尔的生理需求都不能尽兴,着实郁闷。当然,最郁闷的不是我,而是小封,能看不能吃,还必须妥善服侍我的生理需求,不憋死他才怪。
当我释放以后瘫软在床上喘息时,他仅仅是帮我掖好被子,在额前留下一吻,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没有留他,否则就不是一桶初秋的冷水能解决的事情了。
瞌上双眼,却仍是小封的清影。
无奈轻叹,这些年,我仍如孩童般任性地靠着他,着实亏欠他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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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仍然照常在池边翻阅各种书籍,真不是为了陶冶我这个乱臣贼子的高尚情Cao,而是为了到时候在朝堂上能略略听懂翰林院那帮书呆子夹枪带刺的美语圣言。说起翰林院,还真是非常值得一提的一群人,别说我这个丞相拿他没办法,,就连自古以来有点脑子的皇上,都不敢随随便便招惹他们。为什么?说来,翰林院是由一帮饱读诗书圣人圣言的书呆子组成,他们极度信仰圣人之道,立志效国,不图名利,敢在皇上面前直言不伪,甚至能不带一个脏字地把皇上的不是骂个狗血淋头,明朝的开国皇帝朱元璋就是一个有力的例子。但无论如何,皇上就是不能把他们怎么样,若是明君,甚至要陪笑着谢过他们的直言。因为他们就代表着当代的“圣人”,乃至当代的道德观,为了以德服人,皇上必须接受翰林院上至国家大事,下至皇上要临幸哪位妃子,都要被这群人指指点点···
午时,小封已经完成了昨日交与他的任务并回到丞相府一一报告。
“那藩人所说过的店家都一一调查过了,确实有几个藩人到访过。”
“嗯。”
“但是,无意间我打听到另外几家那藩人没提到过的店家也曾在大典前有藩人到访过。”
“哦?”这是为什么?是他忘了告诉我?还是故意不告诉我?后者的可能性更大。那又为什么要故意避开这些店家?
我不由陷入了沉思。
“他们在福来酒家饮酒时从一大汉手中救过一个拉二胡的小女孩”
真是老套的剧情。
“而他们在悦来客栈逗留的时间最长。”
“他并没有提到过悦来客栈。”我放下手中的书卷。
“是的。”
这下可难了,我应该让谁担任这替罪羔羊的重任呐?应该让这个他故意隐瞒却逗留最久的客栈做?还是应该选那闹过事乃至众所周知的酒家?亦或是选其他的普普通通的不起眼的地方?
我瞌下眼帘,思考着···
小封见此,便两手抚上我太阳xue,轻轻细揉。
“那个被救的女孩,可有什么把柄?”我相信他的一上午的调查可不会仅仅查到表面事情那么简单。
“有一个卧病在床的老祖父在家中,仅靠她一人供养。”
“很好,今晚让人跟踪她至祖父的小屋,并告诉她,如果接下来按照我们的安排做,便赏她老祖父的医药钱,否则她就是时候上坟了。”小封的手艺越发好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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